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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骂我笨就行。”易水蹭蹭兄长的颈窝。
“你不笨,你是痴。”易寒懊恼地搂着他,“方才该抱住你,是为兄的错。”
易水噗嗤一声笑出来:“刚刚兄长还说我痴呢。”
“你是痴,可我也有错。”易寒低头亲他湿漉漉的唇,舌尖描摹着易水的唇形,吻着吻着,掌心滑落到他股间,也笑起来,“这就湿了?”
“想你嘛……”易水扭着腰躲兄长的手,湿软的臀瓣被揉得发红,脸上的笑意也浓起来,“兄长,我明日要回家拜见爹娘。”
易寒揉弄的手微顿:“不用,我已派人去易府了,明日下人会去取你的衣物,你若要别的什么,为兄给你买。”
“兄长……”易水想易寒继续揉,贴过去乱蹭,“你是不是还记恨爹当年不救我?”
当年真正的朱铭欲图不轨,易水的父亲为了攀附平原侯,舍弃了他。易寒自从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态度就变了,如今更是不肯他回家,易水知道兄长是担心自己出事,也不强求,乖乖地应了。
“明日……明日为兄带你去做衣裳。”易寒贴近他的耳朵,含着微红的耳垂吮吸,“做嫁衣。”
“嫁衣?”易水傻乎乎地仰起头,“兄长……兄长你……”
“不愿为我穿?”易寒眯起了眼睛,换用牙齿轻轻碾他的耳朵。
易水哪里会不愿意,忙不迭地点头:“愿意的,兄长我愿意的!”他哼哧哼哧地骑到易寒腰上,用红彤彤的鼻子戳兄长的下巴,“不许反悔。”
反悔自然是不会反悔的,易寒把易水又拉进怀里,翻身按在床里侧。他扭扭屁股,贴着被褥蹙眉拱被子,把自己拱进去,然后裹着薄被望着兄长傻乎乎地勾起唇角。
“不要为兄揉了?”易寒也掀开被子,亲吻他眼窝下淡淡的乌青,“不揉,可是要自己摸?”
“我摸得没兄长舒服。”
“那就给为兄摸。”
“可……可是……”易水羞怯地并拢双腿,又张开,“我累呢。”
“那就插着睡。”易寒挑眉凑近他。
易水吓得腰一弹,股间湿意更甚:“大……太大。”
“又不是没插过。”易寒边说,边按住他的臀瓣,二话不说就挺腰插入。
他们兄弟二人同时闷哼,易水眼角滑下一滴情动的泪,身子也抖了抖,最后把头靠在兄长肩头,轻声抽泣。
“好大啊……”
“兄长,烫……”
“好难受……”
易水颤颤巍巍地绷着双腿,抱怨了片刻又改了口。
“揉……”
“好痒……”
“兄长摸摸我……”
易寒听得耳根子发痒,搂着他轻轻顶弄几下,觉得穴道内水意太重,忍不住打趣:“被子都被你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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