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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钟欢喜熟悉，是楚赐身边的得力助手楚一。

抬在半空中的手无意识的放下，她反射性放轻了呼吸，猫着腰贴着门缝听着里头的对话。

“五年了，最后查出线索，还是对方故意放水。”楚赐的声音辨不出情绪。

楚一闻言顿时打了个寒战，他将头压得低低的：“是属下办事不利！”

楚赐摆了摆手：“颜九的能力不是你能相提并论的，不过既然找到了，那便是好的。”

“那……要不要告知钟小姐？她盼着这一天已经盼了五年了。”

门外的钟欢喜闻言莫名紧张起来，她屏住呼吸，同楚一一样，认真等待着楚赐的回答。

半晌后，只听得他无甚波动的声音传来。

“不用。”

楚赐出声的一瞬间，她清晰的听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脑子里嗡嗡的，没了其他反应。

此时的钟欢喜只剩下一个信念，那便是找到颜九。

以前的她选择相信钟西楼，结果他用她所有亲人的性命告诉她，她信错人了。

后来的她选择相信楚赐，不同的过程，却拥有相似的结果。

他们都在用事实跟她证明一件事，信任这东西，真是虚无到极致。

现在，她选择相信自己。

她必须找到颜九，在钟西楼与楚赐任何一个之前先找到他。

这样，她才能保证，这一次，谁都没有机会再来欺骗她。

第35章

颜九现在藏身的地方其实很容易找到。

平望城里唯一一个中医馆，是于战火中生存下来的。

近些年来，西洋的知识不断涌入国内，造成了一种崇洋媚外的大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