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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西楼病发了。
作为他的医师,钟欢喜第一时间提着药箱出现在他房中,是义不容辞的事。
尽管,她并不那么愿意与他独处一室。
将一切工具准备就绪,钟欢喜不再逗留,来到钟西楼房中。
佣人们早已经退下,并细心替她关了门。
钟欢喜探头看了眼垂下的床幔,清了清嗓子出声:“钟督军?”
话音落地后约莫两分钟,无人回应。
就在钟欢喜几乎要认为这屋里没人时,一记低哑的声音响起:“我在。”
是钟西楼在说话,但又很难肯定。
这短短两个字里,钟欢喜却听出潜藏着的巨大痛楚。
但他说的极为平静,显然是在极力压抑。
钟欢喜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拉开床幔。
于是,视线刹那间清晰。
钟西楼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正欲坐起的动作做了一半,此时正僵持在半空中,他修长的手臂支撑着身子,半倾下的身姿,使得宽大的睡衣滑落一边,露出一片结实小麦色的肌肤。
如果不是他太过苍白夺目的面色,钟欢喜会被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吸引去目光。
但此时,她微微眯眼,盯着他的脸,面色凝重。
“你这病有多久了?”她问。
钟西楼轻咳一声,从容不迫的坐直了身子,回道:“五年。”
‘五年’的字眼让钟欢喜心头一跳,她眸光动了动,继续发问:“发病时,什么症状?”
“油米不进,昏睡不止,短的有半天,最长的一次是一周。”
钟西楼说话间,目光始终温温的落在她面上。
钟欢喜视而不见,她握着钢笔,仔细的记下他所描述的症状。
记完后,将笔尖盖上笔帽,随手放到胸前的口袋里,紧接着上前一步,手指在他的脑后仔细寻找。
她靠的极近,近的她身上淡淡的软香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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