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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凇意咬着筷子:“我这不是怕恶心到少爷,只好洗的干干净净,不敢残留一点水蜜桃的气息嘛。”
这句话,成功取悦了裴渡,他放下活页本,伸手触碰了下闻凇意耳垂,笑了:“算你懂事。”
闻凇意懒得计较这句话,他吃了口面条,用不经意的口吻说:“你的手机还在我包里,如果不下心按到你说的求救键会怎么样?”
裴渡皱了皱眉头,神情认真了一些:“距离你所在位置的最近警局会收到求救信号,迅速派发大量警力赶往现场,我父亲这边的聘请的人也会很快赶到。总而言之,就是一只苍蝇都难以逃脱的天罗地网,在你按下求救键的五分钟内就被布置好了。”
闻凇意忘了咀嚼。
裴渡没忍住捏了捏他脸:“吓呆了。”
闻凇意后知后觉回神,说:“不是,我只是想跟我朋友说,我没有说谎。”
原来,裴渡真的会保护他。
吃面条,闻凇意的袖口脱线,不停从碗里拖出汤汁。
裴渡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伸手拽断了线,挑剔说:“你就不能买几件新衣服,你看你衣服脱线了不说,这还有发黄的痕迹。”
闻凇意瞅了一眼:“没坏为什么要换?”
裴渡继续挑剔:“你看,领口还起球了。你不难受吗?”
闻凇意捂着领子说:“我不难受,穷才会令我难受。”
“.......”裴渡无话可说。
吃碗面,闻凇意就自己端去楼下洗了,拎着书包上楼,掏出作业堆满了桌案。
在笔筒里抓了支笔,闻凇意做起了英语练习卷。
他除了数学有天赋外,其他学科全靠题海战术和死记硬背。
他将句子划分,标注大堆注解,总觉翻译的不够准确,不知不觉,霸占了大半书桌。
书房骤然寂静,笔尖沙沙摩擦纸张,大概二十分钟过去,闻凇意吃力地做完了完形填空,将做题的艰辛全怪在了试卷上,答案在前面,问题在背面,来回折腾卷子,烦也烦死。
脖子很酸,他仰了仰,活动了一下,一鼓作气,将剩下的全部刷完。
对裴渡来说,这些简单得不行,看闻凇意如此艰难填答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把一张数学卷子放在了闻凇意面前,求知好学说:“你给我讲讲这题吧,我不会。”
换到喜欢的科目,闻凇意精神了些,也不细究裴渡是不是真的不会,他掏出铅笔和尺子,画好辅助线,一步步讲解给裴渡听。
低润嗓音慢慢在书房缱绻展开。
裴渡听着听着,眼睛不受控制,落在了闻凇意张张合合的红润嘴唇上,怕被发现,视线在他红唇与题干上游移,他干渴的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去看。
与闻凇意接吻的滋味实在太美好,裴渡根本忘不了,午夜梦回身体还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有时候逼着闻凇意探出舌尖与自己交缠,唾液不分你我交换吞咽,只有自己能这么对待闻凇意,巨大的满足感简直难以形容。
此时此刻,闻凇意的唇瓣一张一合,裴渡想触碰,想舔咬,想纠缠。
很想,很想,很想。
......
书房里开了一盏台灯,一盏吸顶灯。
月凉如水,皎洁光华透过窗户,清冷冷撒入,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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