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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她从不关心时政,以至于那位席总统长什么样子,毫无印象。
她排查了所有姓席的高官,都不是他。
秦翡软塌塌的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双眼空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夜十点。
宾利在席公馆门前停驻。
宏伟大气的法式建筑,庄园宽敞,廊亭绵亘,假山流水,好不气派。
铁艺大门缓缓打开,宾利缓缓驶入别墅大门前。
席南擎一下车,一个身穿灰色旗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满脸笑容的迎上来,身后站着四个年轻的佣人。
“先生,要用宵夜吗?”妇人接过他搁在臂弯的西装外套,恭敬问道。
“不用了,邹姨。”
席南擎客气回了一句。
一路走进大门,穿过金碧辉煌的客厅,直接上了楼梯,去了书房。
梁宸紧随其后。
席南擎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看他一眼:“怎么样了?”
“警局那边不会留下秦小姐任何案底,按照流程,那些人寻衅滋事,会关上个把月。”
席南擎好像对此并不满意,蹙了蹙眉。
梁宸:“先生放心,那些人不敢找秦小姐报复。”
说着,他把一份文件,递给席南擎,“如您所料,这位秦小姐,并不姓秦。”
席南擎打开文件,抽出几页a4纸。
目光落在姓名栏里“唐翡”两个字上,久久定格。
秦兰……秦翡……
他早该想到的,这丫头改随了她母亲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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