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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现在有一样东西,价值能够远超过这十个品牌加起来的总效益,换一种角度,就是我们在用绝地反击的事业将舆论逆向通往更高处。”
“照你这个意思,”唐瑾迟疑说,“既能掩盖矛头,又能高效转移,说明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个会让大家都惊艳的惊喜了?”
孟苡桐淡笑:“是的。”
唐瑾一秒转忧为笑。
看来是真的都准备好了。
就连宋昱铭都笑了:“或许真的是那个道理——”
唐瑾:“什么?”
宋昱铭看向到此都不动声色的宋弈洲,只不过一看,再看向两厢沉默的孟敬俨和韩婧茹,他说:“危机就是商机的破口。”
他一个不从商的都懂的道理,孟敬俨又怎会不懂。
只是目睹他们从善如流的温和对话,孟敬俨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原先从未有过的心被刺痛的感觉,此刻,无以复加地重到了极致。
好像眼前的早已不是自己女儿。
刺心刺眼到他几乎被钻心的感知淹没。
......
记者发布会在下午三点准时开始,是宋弈洲亲自送孟苡桐到现场的。他之后,盛洛传媒公司旗下派来保护的车和保镖,都一并拦起了屏障,不得他人逾越。
宋弈洲其实早就接到队里的电话了,宋昱铭也给了他事情结束和他谈谈的要求。
所以宋弈洲把孟苡桐送到就该走的,但中午吃饭他脱口而出的那两句话就像重石一样,始终压在孟苡桐心头。
——“如果不是你,我们当年根本不会分手。”
——“请你,别再伤害我爱的人。”
明明是那么激进失分寸的话,宋弈洲却像是已经隐忍了太久。
正因隐忍,而从他嘴里说出,就成了退路逼入尽头的妥协和请求。
孟苡桐可以接受韩婧茹伤害她,但她真的不能忍受她还要伤害她真正深爱的他。
五年了,她用尽全力藏了整整五年,无论是工作连轴,还是酒精麻痹,她都在努力像宋昱铭说的那样往外走,学着不负过去,抬头挺胸做人做事。
但事实还是告诉她。
正因太喜欢,爱都成了遗忘的枷锁。她用尽全力,都只能接受原来她真的早已比自己想象的更爱他了。
这是宿命,她根本无法逃脱。
不然怎么会他次次的出现,换来的只有她心冰封一层层褪去的最后妥协。
她想都不曾想,就会在他提出结婚时和他结婚,在那个停车场,一眼望穿秋水的臣服对视,即便没有后面那声露台上的宝贝儿,她也知道自己栽了。
他的一切,都让她丧失了她所有退路。
这是她的渴望。
孟苡桐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他,但还是自私选择了结婚。
她以为他们会就此好好走向幸福的,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不停地给他带来祸事,还要他来安慰对她更好。
情不自禁地,孟苡桐下车前看向宋弈洲的目光里都不受控地洇了水雾。
那是太过浓烈的愧疚。
是难以消解的懊悔。
宋弈洲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他伸手就把她扣进怀里,在只他们两人的封闭地下室,相拥,他极尽地安抚她,“怎么哭了?”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说:“你哭了眼睛会肿,媒体看到会更多猜忌。”
“嗯,”孟苡桐很轻地笑了下,“原来你都记得。”
“什么?”
“我不喜欢住背阴面,因为怕冷;不喜欢吃别人做的流心蛋,但还是喜欢你做的;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吃甜食,但最喜欢你买给我的巧克力蛋糕。”
孟苡桐终于敢诚实说了:“不过纪念日也不是因为不喜欢过,而是陪我的你不在。”
“因为你不在,所以我真的,真的......”在他的轻拍下,她忍不住,哽咽说,“我不敢一个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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