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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躺下。
瑞青任由她动作,看着她,眸光流转:“你打算,继续坐在地上?”
半夏一怔,她倒没想着自己,却见瑞青往里挪了挪,为她空出一半位置来:“上来”
她脸刷的红了,踌躇着,和衣躺在了他身旁,心怦怦直跳,半夏暗想:这哪里能睡的着呀?
他的呼吸与气息近在咫尺,温润的声音似泉如海:“半夏”
“嗯?”她测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大概是夏天...她手心都沁出了汗...
瑞青却只唤了她一声,牵过她的手,阖上了双眼。
他手掌干燥,虎口处有着长年练武的薄茧,骨节分明的手指与她的交缠,那清香的药味弥漫在两人之间,半夏深深吸了一口,还有一股瑞青身上...淡淡的...清冷味道。
她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大概是睡着了...半夏眼尾微红的双眼扫过瑞青微薄的唇与高挺的鼻梁,停留在他细长的睫毛上,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触碰上去,这样俊雅的人...多年未见的人...如今就在自己身边...真好...
她小声的开口,呼吸缠上他的呼吸:“我要谢谢你的师父,如果不是他,我就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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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百里这几日从酒楼里寻了些上好的佳酿,日日沉醉,惹得身上钱财骤减,他倒不以为意,行走江湖,谁人会腰缠万贯的嘛?
他习惯性的跳上一棵参天大树上,一身灰衣隐在夜色中,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埙来,小吹一曲,埙声凄婉,与他这潇洒自如的形象颇多差距。
自从玉奴跟着她爹的草台班子去了健康城,如今这会稽郡里已无人会唱他的曲了,只能自娱自乐,自己吹奏。亏得有个徒弟偶尔需要他的帮忙,让他有事可做,否则他整日待在景丛坡上,定是百无聊赖。
这埙已跟随他多年,圆鼓鼓一个一直被他挂在腰间,和他的酒葫芦一样,是柯百里必不可少的宝贝儿。他停了吹奏,摸上埙略有磨损的边缘,许是酒意醉人,他心里头感叹,不由吟上一句:“晓风卷帘雨如织,江南日暮云烟里~”
他白日里喝的太多,但又实在忍不住回味,手伸向腰间,准备将葫芦里最后那半壶佳酿饮尽,不料手一滑,酒葫芦竟掉了下去,哎呀!他的宝贝!
柯百里赶忙翻身去抢,好在他虽有些醉酒,但轻功了得,在宝贝摔碎撒了一地之前夺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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