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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百里为自己拿来酒碗,打开封泥,酒香弥漫,他一边倒酒一边回道:“那他为何要以水鬼去吓唬太守?”
瑞青皱眉沉思:“太守本就被水鬼吓破了胆,以为是水鬼杀了宣可乏,再来这一出,恐怕...有人是为了逼迫太守,早日结案...”
“有人担心夜长梦多?”
“毕竟...尸体还未下葬”瑞青又道:“晚辈后来去过宣府,并没有找到任何细针类的暗器,也许半夏当时进入那间房时,凶手也在...”
“徒弟的闯入,让凶手没来得及收走凶器,等她被人发现逃出去后,那凶手才收了凶器离开”柯百里越想背后越是发凉:“该不会这白公子就是凶手吧?”
瑞青心头冒起不安:“宣可乏是他的亲舅舅...应不至于...”
夏日夜凉,蝉鸣不止,他越发的担心起还在白府的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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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瑞青所料,第二日清晨,衙门草草收拾了宣可乏的遗体,随便请了一众送葬人,奔赴城外下葬。看来会稽太守被“水鬼”这么一吓唬,本就不愿深究的他,眼下更是当起了缩头乌龟。
白府全家在老爷的带领下出来哭丧,半夏也被迫身在其列。她的伤还未大好,但亏得瑞青的药,背部刀口已逐渐痊愈结痂,因此同样被唤了出来。半夏虽然很想出来见一见,但是要为可能是自己杀父仇人的人披麻戴孝,她想到便预作呕!
宣宅里留下的不过是一些奴仆,大夫人是宣可乏的唯一亲属,她自然是哭的不能自己,白老爷倒是冷静许多,说到底,白家虽然靠着宣可乏才有了今天,但处处受他掣肘,腰包被他掏空,作为一家之主,想来心里定不会好过。
半夏偷偷观察他们,自从她被家罚那日起,便没再见过除了轩昂之外的白家人,所以也不知白家在宣可乏一事上都是怎样的态度。现今一见,看来与她的猜测相差无几,除了大夫人,没人真心为宣可乏掉眼泪。不过...身旁的白轩昂又是怎么回事?
宣可乏是他的亲舅舅,他却丝毫不见悲伤,无事人一般。
这个人....宣可乏遇害第二日,他便回家了,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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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途中,如同宣可乏来会稽之日时一样,有许多老百姓前来围观,不过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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