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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闻言笑了笑:“真巧,我也是师父捡来的。”不知是否是错觉,妙法隐没在火光中的脸,让一息剑觉得和尚不再飘忽不定,仿佛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抓住。

剑客鬼使神差地开口:“你可以叫我剑竹,出师之前我用竹剑,师父师兄都这样唤我。”

和尚抬头看了看剑客,眼中仿佛有盈盈秋水,那双勾人的凤眼弯做月牙,笑了出来:“没想到真是颗毛笋啊。”

剑客被和尚的笑容惊艳,一时忘了计较对方言语中的调侃之意,愣愣道:“那你呢?”

和尚脸上的笑顿住了,他歪过脑袋,对上一息剑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我啊就叫妙法。”

剑客不再追问了,低下头去,和尚终究不愿告诉他实情,他又何必讨嫌。

一时间空气又静了下来,妙法拢了拢衣袖,将手靠近火堆,火苗细细往上窜,带来的热度从掌心开始渐渐往各处升腾,那点融融的痒意在血液里游走。他看剑客低头不语的模样,难得有些心软,他想自己和这剑客计较什么呢,终归三日后桥归桥,路归路。

他与一息剑搭讪,尽量用柔和的语气,问他:“你以后想做什么?”

“剑客。”一息剑手里握着拨弄柴火的那截树枝,用顶端炭黑的部分在地上划拉起来,就好像在使他的剑。

“你心里除了剑就没有别的了?”和尚笑。

剑客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说:“有的,小时候师兄每月下一次山,回来会给我带糖糕,那时候我想以后能一直吃糖糕。”

“可是后来师兄死了,我也长大了不吃糖。”

剑客说这话时带着点松快的笑意,可和尚知道他心里不好过,失去至亲的痛苦没人比他更能领会。

和尚的手怜爱地抚过剑客的脸庞,温热干燥的指尖触碰在肌肤上,一息剑有些恍惚地抬起头,和尚的眉眼近在眼前,离得那么近,仿佛呼吸都可以交缠。

一息剑看着妙法殷红的嘴唇开阖,说了什么,但又好像被火光笼着听不太清,等到那瓣唇贴上了自己的,他才朦朦胧胧意识到他是在说:“你伤心么?”

一息剑看着两人的影子在火焰之后,悄无声息地汇合在一起,仿佛交缠的藤萝难解难分。他想问,那你呢,你会伤心么?

可他没有问出这句话,和尚的舌正缠着他的,堵住了他的话。剑客用手掌感受着和尚的皮肉,像是要将他揉碎了一般,摁在怀中揉捏。

两人都格外地动情,交缠的姿势比以往更多了几分狠意,就像两只受伤的兽互相舔舐着伤口。

和尚被推倒在蒲团上,下身赤裸裸地敞露着,那里没有一丝毛发,不过半指长的阳物如同乳燕探头乞食。

剑客没有半分犹豫,将和尚的阳物含入口中。妙法惊呼了一声,随即传来更深的喘息,畸形的阳物被温热包裹,口舌怜爱地抚弄,不过一会儿便泄了。

外头雨落个不停,倏忽之间倾盆而下,雨水顺着房檐砸在地上,好似战鼓擂擂,庙中交叠的人影丝毫未受干扰。

和尚一边小腿挂上剑客肩膀,臀缝之间湿润的肉穴暴露无遗,一息剑半跪在地上,抵住那处销魂地一挺身,阳物便如破千军直捣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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