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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烧得迷迷糊糊,时常半夜起身,站在窗前、镜前、床前自言自语。
有时还会哭。
没人能想到一个半老的男人会哭。
而且还是裴诺尔王。
强悍得仿佛永远都击不倒的裴诺尔王。
可是没人知道,再强悍的人也有最脆弱的地方。
这样的人有时甚至比普通人更不堪一击。
“权力、王座、财富……不都是我们孜孜以求的吗?”午夜时分,裴诺尔王独自坐在窗前,看着遥远的夜空。
裴诺尔王的大半生都在阴谋、血腥与杀戮中度过,浮浮沉沉,九死一生。
“我怎可能为一个女人日夜难安?”裴诺尔王喃喃着,“她是什么东西!不要以为养了我几年就可以把我玩弄鼓掌之间。”
“我就是要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做i爱怎么样!她不过一个小小女官,还敢翻了天不成!”
“她没有资格争风吃醋,她连我的一根脚趾都配不上。”
“我明知她想上我,可我就不让她上!”
裴诺尔王有时这样自言自语一整晚,一刻不停。
“你想要什么?我把森林、王城、领土,甚至王后宝座送给你还不够吗?”
“世上最该死的女人就是你!”
“你有本事到我跟前来啊,看我不一剑削掉你的脑袋!”
躲在门外偷听的侍女和女官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懂裴诺尔王在说什么。
事情传开后,人们纷纷在背地里说裴诺尔王离大限不远了。
只有将死之人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又过了一段日子,裴诺尔王的症状更严重了,经常像疯了一样叫着姐姐或心美在花园乱跑。
“姐姐,你在哪里?不要和我玩捉迷藏了。”
“心美,你出来,你出来啊!”
一个老权臣实在看不过眼,不知哪来的勇气,走到近前,居然甩了一巴掌在裴诺尔王的脸上,“陛下,为了一个女人,您也太没出息了!”
裴诺尔王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前翻后仰,怎么也停不住。
老权臣又道:“您是王啊,要什么女人没有!”
裴诺尔王边大笑边道:“是吗?”
说罢,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老权臣一剑,若非一旁侍卫反应快,老权臣早被大卸八块了。
老权臣的胸口被刺穿,被几个侍卫扶着忙不迭地逃走了。
裴诺尔王再次放声大笑。
自这天起,裴诺尔王多了一个外号,疯王。
又过了一个月,疯王裴诺尔的病情更严重了,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连着三天滴水不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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