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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立即回道:“属下明白!”接连几事,饶是他再不开窍,总也看出了他家公子待这位宁三小姐的不同来,想之前公子对那位李夫人十分礼遇,现在竟让他“不论什么手段”。
周贺暗叹了一声,原来他家公子也有“不理智”的时候。
——
再说这三人之后,还有一辆马车尾随而行。
不是旁个,正是陈砚。
那驾车之人见前头的扬尘越来越远,就算是他这鞭子挥得如何勤都是追赶不上的了。“大人,咱们马车总归是比不上单独骑马的。”他这言下之意就是不必再追了,必然是追不上的。
陈砚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正掀开前头的车帘端正看着目极之处。说起来,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去追……这明明就是一场徒劳无功。
将近十年的阔别,意味着什么?是光阴的流逝么?可为什么,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仍然那样鲜活——
“小哥哥,你叫什么?”小女孩吃着白糖糕仰头看着树梢上的人影,粉嘟嘟的脸颊一鼓一鼓的。“你是不是饿了呀?我有白糖糕,你要不要?”
“喏——我特地留给你的。你明天……还来不来呀?”
“我都生气了!白糖糕全被我吃完了!”
“呜呜,你不要被秦姨发现了!后天我再带白糖糕来找你!”
——央央,小时候我日日偷跑进宅子找你,并不是馋白糖糕的味道。
——不过是找个借口,出现在你面前而已。
陈砚苦笑,眼底痛色愈发明显,什么都不一样了。不该是这样,明明一切都不该成了这样。
“陈大人,再这么下去马儿也该吃不消的,要不然咱们还是别追了吧?”驾车的车夫并未回过头,语气里全是劝解的意味。他干了这么多年的这行当,这点数还是有点,追前面的马实在勉强不得。
可陈砚却并非轻言放弃之人,他从一介布衣到如今地位,足可见此人之韧性。那是他的年少黯淡时光中的唯一一抹光亮,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逆天改命,为的也不过是拉近一些和她的天地之差。这已经是写入他血肉的执念,纵使前段时间出了些差错,可他初心不改。
——央央。
陈砚缓缓吐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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