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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琢磨来琢磨去,溪光认为,这是裴溯再讥嘲自己。只因她之前太过狗腿,此刻稍露几分脾气,他就开始嘲讽她前后不一的态度了。

  真是好气人!

  溪光越想越生气,明明是这厮哄骗自己在先,怎么最后她反倒要被讥笑?她气不过,一腔怒火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就堵在胸臆间叫她胸口生疼。“裴溯!算你狠!”

  “……”这一声十分响亮,震得裴溯耳朵都有些发麻。他觉得,自己必须收回刚才那话。哪里是一点儿都没变,分明是变得更大了。回宁府,倒也不会是不可以。正当他要开口时,马车旁忽然挨近了几道马蹄声。

  紧接着,周贺在外头道:“公子,有消息了。”

  裴溯长眉一皱,刚才的些许闲适此刻全都收拢了起来,深邃的眼眸当中透出了几分寒意。他撩起帘子,目光朝着外头略微扫了一记便收了回来。溪光此刻正闭着眼睛生闷气,自然也就没发现他收回目光看的是“玉枕”。

  “马车在前面巷子停下——”裴溯紧接着又道:“周贺,你将‘玉枕’送回府去。”

  在外的周贺有些讶然,他向来是寸步不离他家公子的。“公子?”

  裴溯沉声:“回府后,你将‘玉枕’给观言,她知道放在哪里。”

  “是。”这下,周贺是听得清清楚楚了,他家公子的确让自己送玉枕回去。向来他家公子吩咐的事都是紧要事,周贺虽然不解公子为何对这么一块残缺破损的玉枕如此看重,可他应了这差事,也只会谨慎去对待。

  而对于溪光而言,接下来自己到底要去哪儿,根本是半点而都不在意的了。除了让她回宁相府,旁的什么地方对她而言都是一样。所以,即便经过一番折腾她再度回到了今早醒来的这张床上,她也仍然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

  还是好气!好气!

  溪光仰天长嗷嗷,最后紧紧握拳——不成,她一定要报复回来,不能任由裴溯捉弄了自己。可现在她宿在“玉枕”当中,就是想动手打人也是不成的。

  因此,溪光打算今晚立即实施自己先前的计划。

  可事情总归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溪光的计划定在了晚上,而变化则在傍晚时就出现了。

  彼时裴溯才从外头办完事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渝州过来的幕僚。等几人都落座后,其中一个才恍然想起来些什么,赶忙从袖子当中取出了一个不足半臂长的锦盒。

  “六公子,这是寒山子新制的紫毫。”

  这寒山子是闻名天下的制笔巧匠,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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