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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楼下，谢妈妈出门去了，只剩谢清华顶着一头鸡窝头，坐在餐桌前，眼巴巴地看着阿青，看样子他昨晚也喝了不少，早上才爬不起。

看到谢清砚背着凌薇下楼，谢清华难得不正经一回，“看来，昨晚战况挺激烈的。”

凌薇：……

谢清砚道：“怎么，羡慕嫉妒恨啊？”说着就将凌薇放到餐桌椅上让她坐着，问阿青厨房里有没有粥。

“我刚听阿青说了网上的事，是顾怡妮放的消息？”谢清华问他们。

凌薇点头道：“昨天就顾怡妮和徐莉看过照片。”

谢清华皱眉，“有没有可能是徐莉？”

谢清砚道：“徐莉应该没这么蠢。”

阿青很快给凌薇端来一碗白粥，上面还撒着许多肉松。谢清华看到了，忍不住抱怨，“阿青，你怎么没给我撒肉松。”

阿青斜他一眼，“你刚才不是说只要白粥吗？”

谢清华：……

几个人正说着话，谢清砚就接到杜秘书的电话，说米国那边已经把资料传过来了，问他要不要看。

“你传过来吧。”谢清砚说。

很快，杜秘书就给他发来一个压缩包，看起来内容还不少，等解压后，连一向见多识广的谢清砚都被惊到了。

凌薇和谢清华看他表情奇怪，也就靠过来看。

片刻后。

凌薇：“我的天啊！”

谢清华：“这顾怡妮真的是出国去读书的吗？这些照片，简直有辱斯文，辣眼睛，我要去洗一下眼睛才行。”

谢清砚在看了几张后，也觉得辣眼睛，便草草跳过，最后干脆退出文件，给杜秘书发信息，“把这些都打包发给顾老先生吧。”

杜明惜字如金地发了个“好”字。

凌薇吓一跳：“你要把这些发给她爸爸？”

“不，发给她爷爷。”

凌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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