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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助理也不用再详细描述一遍，手指了指前面坐在蓝椅上的女人。

莫书臣顺着他的手势看去，见不远处的女人虽然面色苍白，但不像受的样子，一颗不安的心才稳了下来。

他身体修长，没用几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刚受了惊吓，本就空洞的眼愈发深邃，睫毛低垂，木楞楞的脸，呆滞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事了。”他蹲下身子，干燥的大掌抚了抚她的头顶，眼里居然有不知名的温柔。

夏至清全身一颤，下意识排斥他的接近，她往后退了退，整个人总算有了反应。

莫书臣神情一暗，随后收敛表情，起身站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骗我，我没有推她。”夏至清靠着墙壁，冰冷的触感从脊背传来，刺激敏感的神经，让她格外清醒。

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劲，从前受了委屈时就是这幅样子，把全世界都排斥在外。

莫书臣还不知道事情经过，但在这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相信了她，相信她不会去做害人的事。

他掏出一根烟夹在两指间，放在削薄的唇间含住，并没有点燃。

“我知道，你不会去害人。”他这样说着，心里愈发难受得紧，两年前，若是他也相信她，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没有如果，他给的伤害已经留下。现在只有这么说，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夏至清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相信她，诧异地抬头，露出一双黝黑的眼。

一闪而过的诧异后，她又恢复冷然，淡淡说了声“谢谢。”

两人无言，知道手术灯灭，医生走过来才打破沉默。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莫书臣应了声嗯。

医生摘下口罩，麻木的陈述一件悲惨的事，“病人情况不容乐观，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情况？”莫书臣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