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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慕站定，听他说话。

程傲说：“彻底跟白凤姿在一起，我才明白，原来在一起，也并不一定非得那么轰轰烈烈。只是这辈子，也没有人可以像你那样刻在心底，始终抹不去。”

简慕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程傲，那些过去，是我对不起你。老天爷折磨了你这么多，所以才安排了白凤姿吧。你是个好人，应该有个好的归宿。”

程傲笑了起来，咧开嘴，能看到两颗虎牙。

他笑起来像个大男孩，十分可爱。

他说：“我后来才知道你生活的艰苦，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幸福，忘记那些过往。”

简慕点点头。

她摆了摆手说：“我走了，你回去看孩子吧。”

转身的瞬间，程傲拉住了她。

简慕不明所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她无辜而又好奇的眼神叫程傲又有些入迷。

从前喜欢她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她这个样子，清澈没有杂质，被生活负累，却仍是能淡然的抿着嘴笑。

那个时候，他从没想过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能超越他成为学霸。

他以为，超越他的应该是个看起来就很精明的女人。

程傲走到简慕身侧贴近她，低头靠在她的耳边说：“简慕，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做，你酒精过敏，昏迷了一宿。”

简慕的身体怔了下，继而抬头看向他。

他松开她的手臂，“你是个好姑娘，简慕，老天爷给你的惩罚够了。也许忘却才是你最好的结局。”

简慕的眼睛酸了酸，这是她从没有想过的。

那一晚，程傲原来什么都没有做。

“原谅我的自私，我那个时候只是太爱你。”

程傲说着摆手转身离开。

眼泪从简慕的眼眶里落下。

她捂着嘴，无声的落泪。

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只是眼泪似乎知道它的主人后悔而又委屈。

她的陆修繁，始终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