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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昂头,下巴挺成倔强的模样:“将军放心,即使出了什么事,我也定不会牵连到将军的。”
他瞬间气恼得不能自己,脑中一热就打横抱起了她回身大步走去。
她霎时慌了:“你要做什么!”
他不理会她,直接把她抱入房中,摔在床上,语气听起来却像赌气一样:“你哪里都别想去!”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并命人将她严加看管。他心里虽生气,但仍叮嘱大夫给她好好调养身体,他明显感觉到她较他刚见到她时瘦了很多,如今就是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他越想越气,随手砸烂了手边的梨花木桌子。
也是那时他意识到,她怕是已经扎根在他心里了。
之后她一寻到机会便想逃离,却皆被她阻了下来。
这一阻二阻,她的身体也好个差不多了,不知不觉中已是快四年过去了。
他这些年在朝中混得愈发得意,人人都说紫衣将军傅宴虽然年轻,手段却是铁血无情,真真是抚水最为杰出的青年之一。
可惜......怕是有隐疾,不然为何生得那般好看,却年近三十还没成亲。
这些流言渐渐入了他的耳,令他愈发地不舒服起来。
在二十九生辰那天,很多人来给他贺喜生辰,却独独不能看到他最想看到的那个身影。他越想越郁闷,一郁闷起来便喝多了。
他的意识开始昏沉起来,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独独撇下众人朝那个熟悉的院子走了去。刚走进去,他就看到了初凝那张月光下显得极为恬静的脸,她见了他,似乎有些惊讶,但随即朝他展颜一笑,露出了颊边的两个小梨涡:“怎么到这里来了,撇下满厅的宾客不理,旁人可是会说你的......”
他还没等她说完便上前打横抱起了她,迈开大步便朝屋内走去。
他也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记得初凝惊叫了一声,他便朝着初凝的唇深深吻了下去,堵住了她将要出口的话。
醉酒让他做了他平时一直想要而不敢做的事,因而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坐在自己身边衣衫不整的初凝,也是很懵的。
但随即他心里又涌出了狂喜,初凝.......是他的人了吗?
可没想到初凝既没哭哭啼啼,也没一点温存过后的温言软语,她一脸平静地看向他说:“就当偿还了将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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