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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得花枝招展的,跟男子选美似的,连带着底下年轻的员工都开始了选美比拼。公司里本就不满他接手的老骨头因此对他怨言更多了起来。
但林洋当时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二世祖,被老爸坑蒙拐骗又是被林老头的祖传宝棍赶上架的,林氏卖又卖不掉,他就每天都卯足了劲儿气那些个老骨头玩,天天往闪瞎人眼的份去打扮,还一有空就往人前开屏。
那段时间整个集团上上下下全都花里胡哨得离谱,不过后来那些老骨头闲碎的嘴尝到了甜头,手里数着钱那眼睛看林洋那些骚包的衣服也好,彩虹的头发也罢,反正哪哪哪都顺眼了,嘴巴不再喷粪反而开始吐蜜。
可林洋这人本身就体面又臭屁得很,渐渐的,把自己架在那选美的王位上下不来了,早上出门来公司之前不照镜子照到满意了绝不肯出门。
陈笠呆呆地站在那抬头瞅瞅办公室的门牌。还真是史无前例。
林洋在陈笠这亲信牛马面前确实没有尴尬可言,他按着太阳穴边走过来边吩咐陈笠:“去给我弄点蜂蜜水,还有解酒药,我头疼死了,止痛药也给我备上。等会的会议推迟半小时,在我出来前别让人进我办公室。”
陈笠点点头又张张嘴吧,在林洋关上门之前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他都交代那个……那个男朋友了,没给准备蜂蜜水么?还有这明显没有回家的样子,都醉成那样了,去干啥了啊?江边看日出吗?
陈笠皱着眉无边际地想,边去准备林洋要的东西,边在心里给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扣分。
扣完分还是忍不住腹诽:到底会不会照顾醉酒的人啊?照着说明书来都还照顾成这样,不会照顾人还半路把人带走,这要是没赶回来,那么重要的会议谁来开?真是的。
林洋在休息室的衣柜里扯了一套衣服,把身上满是怪味的衣服扒了扔进垃圾桶,进了浴室。
头痛欲裂,浑身酸软得很,林洋忍着身后的不适放了缸水,然后躺进去闭上了眼睛。
但没几秒他又翻了起来,屁股难受,超级无敌巨特么难受,跟生吃了一吨小米辣似的巨疼又火辣,仿佛要烧起来。
他咬咬牙,伸手摸了摸,刚碰到就没忍住抽出了口长长的气。
玛德畜生。林洋手抓在浴缸边缘骂了一句。都想不明白那破吉普他是怎么一路坐着回来的。
得亏他平时有锻炼,身体底子够可以,否则换个平时他玩的那些个小0,让那死疯子折腾这么一宿,天没亮鼻孔估计就已经没气儿了。
躺躺不安稳,坐坐得闹心,浑身哪哪都疼,林洋在心里把北冥的祖宗全都拉出来溜了一遍,最后到底没在浴缸里久待,泡了几分钟就跑淋浴底下去了。
他靠着墙仰头让花洒对着他脸喷,濒临窒息了才挪出水流外。
那死疯子居然还要当他司机?负薪水的司机?林洋想想都气得想笑。亏他大爷的想得出来?威胁着把人睡个透彻,现在居然还想着顺道把就业问题也解决一下??
够他么的不要逼脸!
最特么气人的是,他还不得不答应!还……还求着人给当司机了?
林洋越想越气,越气这脑子里就越是循环闪过北冥开进车库时以胜利者姿态勾起的唇角,林洋简直是一口老血就想吐出来。
他在墙上砸了一拳,想到自己这都起到极致也只能吐一口浊气,脑就充血。
玛德这老天是在惩罚他么?他上辈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了到底,这辈子安排他遇上这么个瘟神?
从浴室里出来后,林洋的头疼仍然没有一丝缓解,但心情冷静了许多。
他忍着浑身的不适边往身上套衣服边尽可能地把他和那瘟神之间的一切恩恩怨怨从头到尾都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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