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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长陵仍有迟疑之色,他又道:“何况,去武林大会也未必就毫无斩获,你难道忘了周沁么?”

  “周沁?她和这事……”长陵忽然反应了过来,“你是说……师父?”

  “迦叶师父给周沁的那个锦囊到时必定会发挥作用,我总觉得……迦叶大师也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叶麒道:“而且你不记得了么?我和我师父也约好了到时见的。”

  近来诸事繁多,堆得长陵脑子转不过弯来,都差点忘了当时她帮周沁,就是为了见师父一面,到时有他和迦谷在,说不定能解决叶麒寒冰真气的禁制呢?

  “还是你思虑周全。”长陵一点头:“那就听你的。”

  叶麒闻言,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这可是你第一次夸我‘思虑周全’啊,我莫不是听岔了吧?”

  他话没说完,长陵一手戳向他的爪子,“你倒是长了不少能耐啊!”

  叶麒一边逃窜一边大笑:“没能耐能让越二公子听我的?”

  片刻之后,自寝屋中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以及贺小侯爷久违的爽朗笑声。

  路过的贺松见不少下人们暗地里都在窃窃私语,提及小侯爷与荆家小姐不可说的二三事。他越听越是离谱,不由喝退众人,望着前方连连摇首感慨道:“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贺家的重担果然还是得由我来扛。”

  *****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叶麒还真将一出“色令智昏”的形象进行到底,不仅毫不避讳,更不顾群臣议论,硬要与“荆长亭”订婚,给长陵名正言顺来往贺府的理由——反正长陵也不是真正的荆家小姐,类似荆家刚办了丧事怎么能办喜事全无避讳,荆氏族长找上门讨伐她索性逃个没影,一切都凭叶麒去打发。

  长陵不擅长与这些庙堂宗室虚与委蛇,叶麒索性也不让她去应对,就连沈曜的传召也能给他打太极似的推拒回去,将一应的糟心琐事都摆平的服服帖帖。大多时候,长陵都在闭关练功——一方面为了在武林大会之前,能将十重功法尽量练回到巅峰之际,另一方面,她也希望能在此间有新的体悟,或能对治叶麒的病有所裨益。

  然而释摩真经讲究的就是一个静字,她越是心有牵挂,往往越是有所阻滞,每每此时,她也不强求自己,索性出门换个心情,寻一寻他法——比如确认一下符宴归今日有没有醒来。

  说来,灵宝阁的灵药虽说保住了符宴归的命,但符相的伤势实在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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