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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嘴,而是宫厚的鼻孔。
顷刻,一壶酒倒完了,那人丢下酒壶,心满意足地走了。
“等我明天再来请你喝酒。”
这人走了不到一炷香,原本一动不动宛若雕塑的宫厚忽然喷出两股酒来。
宫厚站了起来,看见自己衣裳都湿透了,气的望着俞海清离开的方向。但一转眼,看到对面的潘金金,转嗔为喜,小声道:“灌我一壶酒算什么,等到你我洞房花烛夜,我要喝它一缸。”
言毕,蹲跪在潘金金前面,从袖中取出帕子轻轻擦拭她的脸庞,并不敢用力,怕惊动了她。但想到她此时听不见声音,忍不住道:“我估计再过三个月你就能炼化地裂了,到时候我要上门迎你过门。宝宝,我好想你……”
虽然每天面对面坐着,但却数百年不曾讲过一句话。
宫厚悄悄伸手去摸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摸了一下后犹觉不满,看到她饱满的樱唇红润欲滴,忍不住慢慢靠近。
谁知差一点就碰到了,潘金金的睫毛忽然动了一下。
宫厚大惊,以为自己干扰到她。这个时候她若是分心,后果不堪设想。
宫厚又惊又悔之时,忽然见潘金金眼中涌出复杂情绪。
“宫厚……”潘金金叫出宫厚的名字。
宫厚见她没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大为松了口气。但潘金金眼中情绪更加难明。
潘金金望着眼前那张关切的脸,也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也没有想到,一睁眼她就到了飞升的关头。
其实地裂炼化数百万魔众,能量浩荡。她以一人之力炼化地裂,飞升是早晚的事。只是完全没料到会那么快那么迅速。但其实已经过了数百年,不过这放在昊天境,以短短千载寿元飞升,也算是头一份了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如何对面前人开口。
前世她早死,对他恨极,知道他那心魔后,发誓嫁给猪狗也绝不嫁给他,现在她改变了心意,却马上就要飞升了……好像是刻意报复了他。
但修真大道,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假如她不抓住这个机会,难道滞留下界和他长相厮守?
就是她想留,也留不下啊。地裂尚未完全炼化,等到完全炼化那一刻,就是天劫到来的时间,她若不竭力渡劫,必死无疑。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天赋?是父亲?是出身?还是夫君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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