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永珹·黄花大处男(h)(2 / 2)
和嘉握着她的手,“有我站在你这里,谁敢找你麻烦,我就弄死他。”
胜衣不禁噗嗤一笑,“我会尽量不惹麻烦的,让你少杀些人。”
待宴会结束后,和嘉去找了那个文绉绉的福隆安说话,胜衣便独自先回去了。
路上,竟见到宰相家的安懿,似是专门在等她。
“微臣参见公主。”
胜衣转头看向他,“不必多礼。”说罢正要往前走去。
谁知安懿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公主…..微臣能否和您说说话?”
胜衣转过身看他,“你想说什么?”
安懿面色有些闪烁,胜衣对一旁的小鸟说道:“你先在前面等我。”
她回过头看他,“你说吧。”
安懿抬起眸,一瞬不瞬看着她的眼。
“公主,微臣心悦您。”
胜衣闻言十分诧异,她蹩着眉,不欲搭理。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安懿一把扯回她,“公主,您怎如此冷漠?”
胜衣抬眸看着他的眼,“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
安懿看着她,“因为您救了微臣,微臣从那之后便无法忘怀。”
“那是顺手救的,你可以忘掉了。”
安懿的瞳孔有一瞬地震,“公主,您…您能否不这样冷漠?”
胜衣闻言,抬眸对上他的眼,“你说你喜欢我,可是喜欢漂亮的我?我生病时你可曾来过?如今我好了,你才说你喜欢我?”
安懿立马反驳:“微臣去看过您好几次,可宫女们根本不让微臣进去。”
胜衣垂下头思量着,“那你父亲怎能来?”
安懿表情有一丝皲裂,“我…..微臣没想到,微臣原来能和父亲一起去。”
胜衣回过头,“若你很喜欢我,早找你父亲拿办法了。”
说罢便拿掉他的手,径自离去。
宴会上,四皇子永珹对着和妍公主发痴的事被传了出去,许多人都知道此等丑闻。
部分骂永珹色令昏至,竟对自己的姐姐起色心。
部分骂胜衣红颜祸水,勾人妖精。
沉贵妃得知此事,来到她宫中。
“你这几日不要出门,流言的事我会为你摆平。”
胜衣假笑着,“儿臣多谢母后。”
沉贵妃看着她的脸,“往日….是母后对不住你,母后也想了许久,孩子,母后真心实意的对你道歉。”
胜衣低下头,“儿臣早已将过去忘了。”
沉贵妃见她不欲多说的样子,只得转过身离去。
想来自己对她确实不公,生下她又不负责,她深知雷夫人气性,还将她丢在那里。
接到宫中,又利用她为自己扳倒婉贵妃。本想着她恢复快,也就是忍忍痛,昏迷几日的事。
可看她在床上吐血虚弱的样子,那么粗的针扎进她身里,她都未有什么大反应,想来这孩子吃过不少苦。
看着她的模样,她有一瞬觉得自己做错了,所以想要尽力弥补。
不过这些都晚了,心已死了,再如何都回不来了。
胜衣在宫里大门不出,和嘉来找过她。
“那日永珹的事闹的挺大的,好多人都在嚼你们舌根,不过大部分人都是在骂永珹,好多人好奇你长什么样子。”
胜衣拉着她坐到座塌上,“我这些日算是被禁了足,都怪那个永珹,害得我门都出不去。”
和嘉甚是无语的对她说道:“我听说啊,嘉贵妃回去时要气坏了,拉着永珹劈头盖脸的骂,把他关在屋里。”
“可是永珹竟偷偷跑出来,太监在路上抓到他了,他往你宫里跑来的。”
胜衣忍不住笑出声,“真的吗?那嘉贵妃气晕没?”
和嘉点点头,“嘉贵妃气的大病了一场呢。”
二人又说了好一会话,和嘉才回去。
鄂尔多刚在府内沐浴梳洗完,正急匆匆穿着衣服,砚耳在一旁向他汇报。
“那逃犯的尸体属下已处理好了,还有他的财宝也已尽数搜完,不过像是被人搜刮过一般,并未有多少。”
鄂尔多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想起了雷老虎家,当时搜雷府时也是并未有多少财宝。
可他知道雷老虎富的很,雷府乃是当地的大富商,怎可能就那几件?
他去搜了各大当铺,在一家当铺搜到了雷府的财宝。
据老板描述后,才得知那盗洗雷府之人竟是胜衣。
那时他对胜衣起疑,如今才知她不过是惜钱。
想到胜衣,鄂尔多转头问砚耳:“她呢?”
砚耳迅速垂下眸,表情极其不自然。
鄂尔多觉得有异,心中立马紧张,“发生什么?说!”
砚耳支支吾吾的,将怀中一本薄薄的小书交给鄂尔多,“您先看看这个。”
鄂尔多接过那本“红果恋”,打开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字不多,鄂尔多越翻越皱眉。
“这什么玩意?好淫的书,什么皇弟情迷妖皇姐的,这什么乱伦禁书?”
砚耳不敢抬头,“您有没有看到宴会那一幕?”
鄂尔多读着,“只见那四皇子呆愣原地,脸上浮着红,下身微微耸起?”
鄂尔多紧蹩着眉,“这变态,竟对自己姐姐起反应,你到底要说什么?”
砚耳悄悄的往后退了退,视死如归的开着口:“前些日四皇子生辰,公主也去了,此话本上描写的宴会,就是当时发生的事情…..”
砚耳又补了句:“您再看看那名公主的描写…..”
胜衣洗漱完,正坐在桌前看书,忽听内室有响动,她立马起身去看。
只见是鄂尔多,他正在关窗,胜衣连忙上去抱着他的腰,“你忙完回来了?”
鄂尔多回抱着她,“我回来了。”
胜衣感觉他说话有些冷,便推开他,抬头看着鄂尔多的脸。
“你怎么了?表情这么臭。”
鄂尔多低低看着她的脸,面色冷的像鬼一样。
胜衣见他表情吓人,她摸了摸鄂尔多的脸,“你不要这样皱着眉,有点吓人。”
胜衣拉着鄂尔多在桌前坐下,“我被禁足了好几日,也不知外面如何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如今她越长越漂亮,甚至眉眼和一颦一笑都有了几分魅感。
胜衣握着他的手,“你怎不说话?怎不理我?你看你表情,从进来就冷冷的。”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你如今真是越发的美丽,到底是为何?为何我每隔一段时间见你,就要被你惊艳一次。”
胜衣笑着看他,“是吗?那你为何见我冷冰冰的?”
鄂尔多紧紧握着她的手,“我听说你是因那变态四皇子才禁足的。”
胜衣的表情有一瞬不自然,“此事闹的很大么?”
鄂尔多点点头。
胜衣转过身,垂着眸回想,“那四皇子确实变态,害得我也因他受罚,我以后尽量少参加那些宴会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侧脸,低低叹了口气,“不让你去你岂不无聊?”
“你们还没见过几次,他就在大庭广众下对着你发痴,是那变态的错,与你有何干系?”
“我刚听到时恨不得将他杀了,再把你关起来。”
“可是我细想,把你关起来你铁定不开心,我不想见你不开心。”
“再说,你摄人心魄有何错?是他自己的问题。”
胜衣转过头看着他,“你说的对,和我有何关系?不过我以后再也不在宴会打扮那么靓丽了,这色胚子,光是想起就令我恶心想吐。”
她越想越气,猛的站起身,“这该死的贱人永珹,他自己有病,竟害得我也出不去门!”
鄂尔多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我来时就已想好了,明日去敲打他一番。”
胜衣垂眸看他,“这敲打可是字面意思?”
鄂尔多表情神秘,“或许是吧?不过能令他记一辈子了。”
胜衣此时心里还有着气,想起那贱人永珹竟对着自己硬了,她就忍不住想发泄。
她低着眸看向鄂尔多,“你把衣服脱了自渎给我看。”
鄂尔多被她的话惊到了,“你、你说什么?”
胜衣又重复一遍:“我要你自渎给我看。”
鄂尔多面色十分不自然,“你,你怎突然,你….”
胜衣看着他就来气,“你装什么?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处男?”
鄂尔多抬眸看着他,表情又震惊又有些羞耻,“你、你怎?”
胜衣一把拽开他的衣服,“快点!”
她一手摸在鄂尔多裤裆上,“说你两句你就硬了,还好意思说别人变态,我看你也差不多。”
鄂尔多惊讶的不知所措,“胜衣,你,你怎?”
胜衣扯着他的手来到里屋,伸手解着他的衣服。
待把他外衣和上身脱了个干净,胜衣一把将他推在床上。
“你快些弄啊!给你脱衣服你都不反抗,在装什么?”
鄂尔多抿着唇低下头,将亵裤拉至膝盖,用手抚上那粗犷阳根,熟练的撸动着。
鄂尔多头上出了一头汗,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速,表情迷茫又无措。
猛的一声闷哼,鄂尔多泄了出来,被胜衣看着,比自己自渎时泄的要快多了。
胜衣弯下腰,将头发挽至耳后,跪在他腿边舔舐着上面的白浊。
鄂尔多看她这副模样,面上的欲色加重,“你快些坐上来,我真的受不住了,我憋的好疼。”
胜衣脱下身上的里衣坐在他身上,扶着那阳根慢慢进入,鄂尔多忍不住闷哼。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被电的发痒发麻,这刺激使他嘴唇也是麻的,只得喘着气,却无暇从喉头发出声音。
鄂尔多紧紧抓着床单,“公主…..在动快些,我痒的好疼。”
胜衣无奈喘着气,“你来动,我在下面。”
说罢便要从他身体里退出,鄂尔多一把扶着她的腰,顶着胯往上送。
胜衣被他猛顶了数下,顶的她好累。
“不行了,我好累,我要在下面。”
胜衣从他身上起来,跪在了床上。
鄂尔多猛的将阳根插了进去,胜衣脸枕在枕头上,紧紧抓着床单。
鄂尔多的身上出了层薄汗,他觉得自己马上要疯了。
身下的欲望叫嚣着把面前的人做死,可心又让他不得不克制。
胜衣腿没力了,正要松下来,鄂尔多却两手抱着她的胯,让她不必再用腿支撑。
鄂尔多托着她更好使力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整个房间都是清脆的啪啪作响声。
胜衣感觉屁股肯定被他撞红了,可是她竟觉得这种带着痛的欢爱很爽,于是她并没有出声阻止。
鄂尔多已经忍不住了,她将胜衣放下,又翻过她的身,抱着她的双腿撞的激烈。
他忍不住弯下腰,在她胸前舔咬着,又一口咬在她腰上,疼的胜衣叫了一声。
“咬我那么痛干嘛!”她伸手摸去,“流血了!”
胜衣一把推开他,将鄂尔多压在自己身下,猛的坐上去扭动。
她搂着鄂尔多,把他嘴唇也咬流血。
胜衣心中有气,便使劲快速扭动着。
鄂尔多敏感的点越来越到,他哼哧着将阳精泄在她体内。
又坐起身,抱着她继续操干。
胜衣在睡梦中被吵醒,门外的小鸟一直敲门,“公主!公主!”
“我在睡觉!不要叫我了!”
胜衣把被子蒙在头上,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待她再睁开眼已是下午了,她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还有好多处疼。
胜衣对门外说着;“我醒了,小鸟我要沐浴。”
她躺在泉池内,冬月和秋雨正给她洗着头。
又在她身上搓了玫瑰海盐,胜衣想起和嘉送自己的那瓶百花乳盐,便让小鸟去拿出来给自己用上。
这味道果然很香,秋雨和冬月给她按摩搓洗,小鸟正给她修剪着头发。
“公主,小鸟给您剪个刘海吧!”
胜衣闭着眼问她:“什么样的?”
小鸟笑嘻嘻的回答:“小鸟给您微微剪两两鬓。”
胜衣点点头。
待她沐浴好后,小鸟正给她涂着玉肤霜,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
“秋雨,冬月,你们先出去吧。”
小鸟给她擦着头发,胜衣从镜子中看着她的脸。
“你想问我身上的痕迹?”
小鸟点点头,“奴婢知道是掌卫事大人弄的,可是他也太野蛮了!将您弄成这样。”
胜衣不禁一笑,“没事的,我都没说什么,我反而很喜欢这种感觉。”
头发干后,胜衣坐在镜子前看着小鸟剪的两鬓。
她微微在左右各剪了一缕,且尾端是斜着剪的,更为自然,到下巴长,有点像鱼须。
这两缕须发显得她更有柔美之意,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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