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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而从母亲去世到我被困在玄宫里的那段时间,大概是厌恶。那时候我认为自己这一生的呃灾难都是萨诀带来的,这个想法现在看来有些愚蠢,但我当时却真的是这样感觉的。而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萨诀是什么感情,这太复杂了。”温芥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
终于,虞慎司慢慢的开口说:“其实你从来不厌恶萨诀,你厌恶的只是陈腐的皇室而已。”
从来都不厌恶萨诀吗?
虞慎司轻轻的拍了一下温芥的肩膀继而起身向悬浮车的另外一个舱室走去,只留温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继续沉思。
自己一直以来所厌恶的究竟是什么?萨诀还是皇室?
年轻的太子自从被推上这个位置之后就开始忙于应付庞大帝国里的各种事件,他还从未仔细思考过自己和帝国还有皇室的关系。这对于温芥来说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
几个小时之后,受降仪式正式开始,宙生的所有媒体停下了所有正在播出的节目全部开始直播仪式过程。
宙生政府官邸内最的大的一间会议室被临时改造为本次活动的会场,萨诀和宙生两国的旗帜被悬挂在会议室尽头的那面白色墙壁上,国】旗下则摆着一张巨大的黑色办公桌。
现场肃穆无比。
到规定时间之后,宙生的代理轮值总统第一个出现在了会场。不同于任修薄,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政客,宙生很多人都非常眼熟这个时常出现在新闻中的男人。而再一次看到这位“老熟人”众人只有一个最直观的感受——同从前那个自信的政客相比,现在的他已肉眼可见的衰老下来,这种衰老不是来自于肉体上的,而是精神。
会议室的地面上铺了一层暗红色的地毯,一切的脚步声均被地毯所吞没。一生鲜少失败的政客第一次露出了苦笑,他朝位于地毯两侧的媒体轻轻的鞠了一躬便快步的走到了办公桌前。来自宙生政】府的特殊助理将白色的纸张放到了办工作上,当光屏开始普及之后,纸张已几乎成为了只有在博物馆中才能够看到的藏品,尽管它的实用意义几乎为零,可是像这样的重要场合仍是不能缺少纸质品的见证。
过了几秒,温芥出现在了会议室的大门口。
这一次温芥穿着玄黑色的双排扣军服,乍一看和之前虞慎司所穿的那个非常相似,但仔细看去却会发现温芥的这件比起实用意义或许更加偏向于礼服。温芥没有停留,他径直快步朝着办公桌走去,会场中所有镜头的焦点全部聚集在了温芥的身上,比起尽显颓态的政客,年轻的太子看上去异常的通从容和淡定。这一次帝国的太子并没有像他在自己的册封典礼上那样露出不合时宜的比表情,相反温芥非常严肃。或许于公众场合显示出“真性情”是一件很接地气的事情,但这不已经不再会出现于经受过历练的太子身上了。
温芥按照程序站定在办公桌之前,他朝宙生的轮值总统伸出手去。两人都没有说话,握手也只持续了几秒钟时间,这已经足够画面被记者们记录下来并且传送到星际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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