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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温煦!”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温煦的态度再怎么好,到底还是用了钱文东做筹码说事,穆渊当即就炸了,抓住钱文东的手就要走:“我们走,什么事咱家搞不定?“
钱文东不耐烦地把穆渊扯回到椅子上,单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到怀里,在耳边嘀咕了几句话。随后,穆渊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了。钱文东镇定地拿起属于穆渊的那瓶酒塞进他手里,再摸摸他脑袋,语重心长地说:“他们算是帮我捡了一条命。明白了,就老老实实听着吧。”
也不知道钱文东跟穆渊说了什么,孩子好半天都没眨过一下眼睛。在座的三维都快等的没耐心了,他忽然扬起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的啤酒,末了抹了把嘴,沉重地说:“你们找我干什么?”
花鑫还是那副不疼不痒的样子,懒哒哒地靠在吧台上,对穆渊说:“我要知道关于朱鸣海贩/毒的线索,你找机会多接近白月,尽量多打听一些情况。”
穆渊把酒瓶子攥得吱嘎直响,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要是不答应呢?”
花鑫直了直腰,晃着高脚凳左右摆动,以“我不是很看重这一点”的态度,回道:“你刚才那句话说对了,你没做违法乱纪的事,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我可以算在你哥头上。”
“你敢!”穆渊瞪眼睛对着花鑫吼了一声。
花鑫失笑:“要不,试试?”
温煦赶紧拍拍桌子,打断他们的谈话,随即伸长了手拍打了穆渊一下:“你喜欢一个人没错,但是不能因为喜欢一个人连最基本的道德观念都扭曲了吧?我们是要调查贩/毒案和谋杀案,不是拐卖案妇女儿童,也不是逼良为娼。换个立场说,白月要是有问题,你这么做是帮她了懂吗?可是,你知道她有问题却不闻不问,你俩绑一块儿藏着掖着,结果只能是你进男监,她进女监。人家牛郎织女还有个七夕呢,你俩能有啥?”言罢,温煦又补了一刀,“何况,白月还不爱你。”
花鑫:“……”
钱文东:“……”
其实,温煦不是毒舌,他就是在某些时候特别耿直而已。可他这一耿直不要紧,把穆渊打击的目瞪口呆,连气都不会喘,眼圈也红了.
花鑫对自己的助理重新审视了一番,深深体会到将来俩人过的日子八成是甜蜜中搀着各种玻璃渣子,自己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他说得恨不能重新做人!
这是个大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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