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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文东想了想,半天才对上号,随即冷笑了一声,说:“啊,那孙子啊。听我弟说过。”
花鑫下一刻直言:“汪厉死了,死因是慢性中毒。”
钱文东瞪大了眼睛跟花鑫叫:“不是我弟干的!”
“没人说是他干的。”花鑫刚刚流露出的一点笑意收敛了个干干净净,正色道,“我们调查汪厉的死因,查到白月。”
下面的话花鑫没说,他觉得钱文东是个聪明人,应该会想到后续情况。
而钱文东,蹙着眉,抿着嘴,频频摇头说:“我不了解白月跟那个人之间的事。要是说我弟去对付那个人也不合理啊,我说句混账话,多亏了那个人我弟才有机会接近白月。”
还真是一句混账话啊!
花鑫并未纠结所谓的“混账话”话音接着话尾地追问:“那白月呢?你认为她有可能吗?”
“不好说。”钱文东挨着花鑫坐了下去,一脸严肃地说,“白月吧,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可我觉得……”
钱文东忽然讪讪地笑了笑,说:“我没有任何贬义啊,就事论事而已。我认为吧,在保育院长大的孩子就没有简单的。”
这句话好像一块石头砸在了温煦的某根神经身上,他神色一变,猛地拔直了腰板。花鑫和钱文东都被他的反应弄得愣住,尤其是前者。
“你怎么了?”花鑫柔声问道。
温煦咽了咽口水,抬手指着钱文东:“你,你提醒我了。”言罢,转头看着花鑫,“你还记得不?她说朱鸣海早就没人探望了。”
花鑫点点头。
温煦又说:“但是,我在朱鸣海的病房里看到一束鲜花。”
花鑫蹙蹙眉,说:“也有可能是白月带进去的。”
“拉倒吧,不可能。”钱文东忽然插了句嘴,“我挺温煦一票。”
温煦耿直地说:“谢谢,为啥?”
“白月讨厌花束。”钱文东又盘了腿,一副开讲的架势,“我弟送白月花,白月说她不喜欢花束,喜欢的是盆里的,可以浇水啊开花的那种。”
温煦撇撇嘴:“是在敷衍穆渊吧?”
“不是不是。虽然白月没有接受我弟的感情,但是他俩处的很好。特别哥们!”
接下来,钱文东表达来一下对穆渊和白月关系的小小看法。在他看来,白月真的不简单,他很担心穆渊成了白月的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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