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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月夕说:“他,他的孩子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老板在帮忙,很快就能找回来。”
“你老板?”黎月夕纳闷地看着他,“是谁?”
“姓花,也是杜忠波的朋友。”温煦说这话的时候,将水杯再次递到黎月夕面前,这一次,水杯被接了过去。
黎月夕似乎渴坏了,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擦擦嘴角,瞥了眼温煦不好意思地问:“我能再喝一杯吗?”
温煦哑然失笑:“当然,你等我一下。”遂抱着兔子起身,觉得这小东西有点碍事,顺手放在了床上,“帮我抱一会儿。”
温煦出去倒水,黎月夕和兔子面面相觑。
没有了温煦的房间格外安静,加湿器尽心地工作着,床头柜上的闹表无声地从十点五十四走到了五十五。呼吸间,可嗅到淡淡的兰花香,花香好像是来深蓝色的落地窗帘,又好像来自门口圆桌上放着干花的小竹篮。一切都显得寻常,怡洽,与杜忠波那个干净却没什么人味儿的家比起来,好的太多太多。只是不知道,少年心里是如何评价的。
不多时,温煦拿着温水回来,看到的是黎月夕抱着兔子,兔子正四仰八叉地露出肚皮,求挠求爱/抚。
大小姐你太没有节操了!
“这猫是金吉拉吗?”黎月夕低着头轻声地问道。
温煦点点头:“对,纯种的。”
“叫什么?”
“兔子。”
“兔子?”黎月夕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只猫叫兔子?”
温煦笑道:“我老板起的名字。”
兔子很少亲近外人,更明确一点说,它对外人的态度一向是嫌弃脸外加挥爪子,可黎月夕似乎很不一样,兔子简直是不要脸的讨好人家。
温煦看着黎月夕一口气又喝光了一杯水,有些纳闷,这孩子是多少天没喝水了?
黎月夕意识到温煦的目光,有些窘迫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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