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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两次被医院诊断为酒精中毒。他经常打骂黎月夕母子。”
“多长时间?”
“一年多了。”
杜忠波一愣:“以前没有过吗?”
“这个情况还不了解。他们家是2015年9月份搬到半坡里街这边的,所以,邻居能提供的情况仅限于一年左右。”
杜忠波说:“去查一下他们家以前住在哪里,再去黎世翔工作的地方问问。”
下属点点头, 招呼一名同事出去调查情况。
方才负责给黎月夕录口供的下属趁机凑上去,问道:“老大, 你觉得那孩子的精神正常吗?”
杜忠波白了下属一眼:“该干嘛干嘛去。”
下属厚着脸皮继续往跟前凑乎:“老大,不是我危言耸听啊。刚才我跟那孩子待一屋都觉得瘆的慌。你说,他才多大啊,怎么狠心杀了父母呢?杀了人还那么冷静,精神肯定不正常。”
杜忠波搔搔头:“如果只是精神问题,这案子就没什么悬念了。”
“老大,此话怎讲?”
杜忠波扭头看了眼黎家夫妻的死亡现场,眼神渐渐沉了下来:“按照黎月夕所说,他是在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杀了人,那个时间被害人应该还在睡觉吧?你看看卧室那张床,铺的整整齐齐。还有一点,现在是秋季了,晚上很凉,可两名死者身上穿的都是夏季的衣服,特别是他的母亲,脚上还穿着丝袜。”
下属紧蹙着眉头去看现场,猛地打了个哆嗦:“这案子太邪门了。”
说到这里,前去买水的人回来了,杜忠波拿着矿泉水回到黎月夕的房间,帮忙扭开盖子,递过去。
黎月夕喝水的时候,露出手腕的一条红痕。可能是少年的皮肤过嫩了些,长时间戴着手铐,手腕上被磨破了皮。
那么细的手腕,是怎么把两个成年人砍死的呢?杜忠波想。
喝过了水,黎月夕规规矩矩地把水瓶还给杜忠波,说了声:“谢谢。”
杜忠波坐回椅子上,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杀了他们的?”
黎月夕说:“大概是半个月前。”
“为什么?他们做了什么事吗?”
“不,他们还没做,我不能让他们做。”
又来了,古怪的回答。
杜忠波意识到,跟黎月夕交流不能使用寻常的方法,于是问道:“你认为,你阻止了什么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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