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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执迷不悟，还要拉卫小言下水，柯旭几乎要气笑了。

他看着于宛，说：“和卫小言在一起，是我自愿，我爱她，遇到你之前我就爱她，你爱的不是我，是我能给你带来的星途，于宛，你最爱的人始终都是你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不后悔当年在救你这件事上不遗余力，可，你不值得我救。但凡有一点儿良知，你都不该去伤害小言。”

“你胡说！ ”于宛听到这话，情绪崩溃了，嘶声大喊：“我怎么伤害卫小言了？是你每次提到卫小言都不耐烦！是你对她的所作所为不满！你那么讨厌她！所以我才这么做让你们两人分手！伤害她的人是你，根本就不是我！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伤她最深的人就是你！ ”

这些话如同核弹在柯旭脑子里轰然炸响，震的头昏脑涨，几乎要站不稳。

于宛还在大声辩驳：“我不过就是做了一点儿比较出格的事，我根本就没有怎么样她！都是你！都是你……”

一股甜腥涌上喉头，柯旭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牙把那股腥气咽了回去，可整个人都被一股颓丧包裹。

于宛说的没错。

是他。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卫小言那么决绝，都是他自找的。

卫湛那么恨他，也是应该的。

可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

他只是，太煎熬了。

推开于宛，他一脸恍然的往外走。

他的错，他会去弥补，不管用多久，哪怕用余生去等卫小言的谅解，他都心甘情愿。

可他现在真的很担心，她走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还瘦了那么多……

回到车里，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拿出手机，他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冷汗。

他试着拨了卫小言的电话。

空号。

这个机械的女声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眼眶毫无征兆的红了。

只要一想到卫小言三个字，他心脏就绞着疼。

可他还是发着抖，发了条微博。

这是时隔大半个月，柯旭第一次回应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