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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柯旭突然意识到什么，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区，根本就没有卫小言的身影。

别说卫小言了，就连工作人员都没有。

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一把抓住一个往外冲的员工，大声问：“卫小言呢？”

这名女员工，一脸震惊，神色都还在恍惚中，看着柯旭磕磕巴巴的说：“卫……卫总在楼下，她说她要亲自谢罪……她……”

第13章

女员工话都没说完，柯旭就已经转身往电梯口跑……

该死的电梯刚下去，柯旭想也没想就冲进安全通道。

等他跑到楼下时，卫小言已经被媒体和粉丝团团围住，更有粉丝行为过激，往她身上砸东西。

柯旭要冲过去，被跟着下来的于宛拦住了。

卫小言抹掉脸上的饮料汁，弯腰鞠躬，一躬到底：“一切都是我的错，抱歉给你们和你们的偶像带来这么大的困扰，飞鱼传媒解散，对不起……”

她话还没说完，此起彼伏的骂声就把她的声音给淹没了……

接到卫湛电话就立马赶过来的林应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卫小言一个人，被人群围住，指责、谩骂、殴打……

向来温文尔雅的林少顿时就怒了，狠狠扯了下领带，大骂了一声就冲了过去。

卫小言说完对不起就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了，耳边嗡嗡的，眼前的人脸一个比一个狰狞，那样子，恨不能直接把撕烂吃掉才解恨。

她突然觉得好累，从成立飞鱼传媒开始，她咬牙硬抗所有压力一口气冲到现在，现在终于结束了，她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柯旭，无论你愿不愿意，我们都在一起过。

我爱你，既然不能天长地久，那就让一切以这种方式存在、结束，这是我曾经拥有的证明，虽然不堪，可我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