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H)(2 / 2)
“我没……没拿钥匙!你放我下来!”
陆彦生才不管她,扛着人走进房间,又是重重的一声关门的声响。
薛知意被他扔在沙发上,收紧了双腿,整个缩在沙发角看着他。
陆彦生把碍手碍脚的衬衫全部脱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颗扣着的纽扣因为他大力一扯就蹦开了,滚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薛知意盯着他看,从诱人的喉结一直往下看,他因为常年健身,上半身全是结实的肌肉,看起来硬得硌手其实摸起来很软,纹身总是很抢视线。下半身腰又很窄,很标准的八块腹肌,线条极其的标准,一直蜿蜒到身下裤子遮住的三角区。
裤子紧紧的贴在身上,裤裆鼓囊囊的那一块,还有几根遮不住的毛发贴在那……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什么,很干脆的把裤子连着内裤也脱了,身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柱立刻就跳了出来。
薛知意呼吸一滞,连忙偏开眼睛,脸蛋已经和耳根一样红了。
“看够了?”陆彦生还是自信自己有这个被她用那种炽热的眼光看的资本的。
打比赛的时候练,退役了之后也还要练,他从来没找到练这么肿的意义。
不过今天,看到小东西那种眼神,他突然明白健身的意义了。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礼貌了,抬手遮住眼睛,把最后一丝无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陆彦生就这么光着,上前去拉下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刚刚不是看的很起劲?”
“我不是……故意的。”薛知意噎了一下。
陆彦生发现她跟自己说话老是结巴,觉得好笑极了。
他抬起薛知意的脸颊,“你为哪样怎么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妈遭求不住你。”
“……我听不懂。”薛知意把脸偏开。
每个字都能听懂,凑在一起她就有点昏。
他身上烟味很重,透过那一阵清冽的体味,浓烈的烟味呛的薛知意咳嗽。
陆彦生把最后一口烟抽了,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会抽烟不?”
“我不会。”
父母虽然都会抽烟,但是在他们小的时候从来都避着他们,长大了才慢慢不再躲着他们三个小孩抽烟。
弟弟大学之后学习烧脑细胞,抽烟可以缓解他学习的压力,不过被他男朋友强制给戒掉了,听说现在被逼着喝酸奶。
薛知意跟那个假正经的弟弟和洒脱的妹妹性格不一样,她唯一的爱好就是打MOBA游戏和追星,其他什么都不会。
陆彦生又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真勒不会安?昂你讨厌哥抽烟不勒?”
“你,能不能讲普通话,我真的听不太懂。”薛知意想把他手掰开,他捏的自己脸蛋疼。陆彦生低下头亲了亲她粉嫩的小嘴,“自己脱,我不想撕你衣服。”
他凑的更近了,身上的酒味和烟味也越来越明显,彻底盖过他身上吸引人的味道。
“我能,先,洗个,洗个澡吗。”
她刚一直在打游戏,身上还穿着她爸买给她的连衣裙,不想被他撕稀碎。
陆彦生眯着眼,蹭到她脖子和肩膀闻了一圈,“有什么好洗的,操完老子抱你去洗。”
看她还是不动,陆彦生两手移到她领口上,用力的前一刻被薛知意死死的按着手腕。
“我自己脱!”
陆彦生满意的冲她笑了笑,看着她磨蹭着把连衣裙的带子解了,身后的拉链拉开,艰难的在他身下把整条裙子到腰上挂着。
下身被陆彦生挡住,裙子下不去,陆彦生右手搭上去直接整个扒了照旧随手扔在地上。“穿个衣服还要绑带子……真他妈麻烦。”陆彦生毫无耐心的解开她内衣,一起摘下来扔在地上。
内裤他也嫌麻烦,两只手用力就给撕成两段,直接掉在沙发上。
薛知意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住了,一边喊一边捶他,“那是我妈买给我的,谁让你撕了,谁让你撕了!”
“再打就操死你!”陆彦生凶狠的威胁她。
薛知意蔫了,愤愤的咬着下唇。
她不反抗,陆彦生就笑,“真他妈乖,哥哥奖励你两个好玩的。”
说完,陆彦生抬起她的双腿,手指熟门熟路的分开阴唇,在阴蒂上十分恶趣味的又按又捏,薛知意彻底不敢乱动了,因为小穴已经起了反应,开始分泌淫水。
“真他妈骚啊,摸你两下就流这么多水?”
陆彦生撑开两瓣阴唇,弹了一下快速充血的阴蒂,手指滑下去插在穴口朝里面抠挖着,把她硬夹着的液体全都捣出来。
穴肉被挤压开,深处更多的淫水不要钱似的泄了一股又一股。
“操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陆彦生撑开她狭窄紧致的小穴,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两个鸡蛋大小的透明球,沾满了薛知意流出来的水就往逼里塞。
“唔——唔——什么——啊啊啊啊!”
冰凉的球被整个囫囵塞进穴里,胀的身下很疼,薛知意有点害怕,推搡着陆彦生在眼前的肩膀。
“跳蛋,塞进去给你扩张你的小骚逼,免得每次都扩张的老子费劲。”
那东西在体内滑腻腻的乱动,薛知意抗拒的踢着双腿。
“不准掉出来,不然我把五个全都塞进去,让你含着它们一个晚上。”陆彦生作势要塞第二个进去,薛知意忙哭着夹紧了在深处要坠下来的跳蛋。
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胀的难受。
陆彦生又摸出来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捏在手里,在他手心里亮了一下,被塞进深处的跳蛋就真的开始跳了起来,频率不大,但是震的薛知意本就敏感的小穴又痒又麻,还根本挠不着。
“嗯啊——怎么突然——啊!跳,跳的太快了——不行的,啊——!”
小穴开始爽了,就疯狂的开始流出淫水,光滑的跳蛋就更加夹不住了,薛知意努力让它在自己穴里不往下滑,可是跳蛋震动的实在太厉害,碰到哪儿都觉得爽的不行,根本就没有办法夹住它。
那东西就这么滑着一点点掉出来,透明的球体被她粉色的嫩肉映的粉粉的。
太欠调教了,连个跳蛋都夹不住。
陆彦生又拣了一个跳蛋拿在手里,薛知意呜咽着跟他求饶,他也不为所动,怼着里面那个就把手里的一起推了进去。
“呜——好难受——”薛知意被硬挤出来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想躲又挣不开陆彦生强健有力的胳膊。
她只能拼命的夹住两颗跳蛋,任凭它们在小穴震动,强忍着震动带来的快感,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来声音。
跳蛋把狭窄的小穴撑的很大,陆彦生插的很顺利,只是不能完全插进去。
他性器插进去的一瞬间,薛知意眼睛就睁的更大,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
察觉到薛知意的异样,陆彦生让她夹紧自己的腰,然后细致的开始碾着薛知意的高潮点,比跳蛋烫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猛戳在那点上,陆彦生把她捂着嘴的手拿开,薛知意死死咬着下唇,手抵在陆彦生胸膛上。
“是不是又想尿了?”
薛知意摇着头,不肯也不敢承认身体这样悄然的变化。
“才插进去就爽的要高潮了,真骚!”
性器混着两颗跳动的跳蛋插了两下,薛知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还是没能掩盖住溢出来的呻吟声。
“呜啊——不、不行了——被撑,好大……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受不了就尿出来小骚货,尿出来才爽!”
“不……不要、我不要——唔!啊——啊哈!你别……别插那里……”
薛知意忍不住了,她真的要奔溃了。
灭顶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连头皮都颤着,明明下面这么痛苦,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爽成这样……
热流再也憋不住,哗哗的往外喷出去。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还是快感多,声音喃喃着喊他的名字。
……
陆彦生今天下班的早,明天可以轮休三天。
这段时间加班加的辛苦,吃饭也吃的随意,就连总是惦记隔壁的那个小东西也只能在心里惦记。
昨天她看自己那个欲求不满的眼神,陆彦生实在憋不住了。
本来只是想调戏她两句,才登上自己几百年都不登的游戏账号,先加的她,她不同意,又去逗她弟弟,没想到她弟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愣给他掉上钩了。
陆彦生就这么想着,昨晚是憋着劲做的,她高潮之后就晕过去了,自己也没射出来。
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来,之后还能再休三天,迫不及待的就回来要看看薛知意。
薛知意没在他房间里,陆彦生四处看了看。
沙发上被收拾的很整齐,地板也拖过了,空气里还有一股她身上的那种香味和挥发不掉的淫水精液的味道。
他昨天扔掉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洗了挂在阳台上,还没怎么干。
甚至他脱下来的内裤都歪歪扭扭的挂在了阳台上。
陆彦生走到厕所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薛知意在这里给他洗内裤的画面。
不知道薛知意被他操肿的小逼会不会流着水给他洗衣服呢。
心情大好,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陆彦生把蓝牙摘了随手一扔,屁颠屁颠的往薛知意房间里跑。
薛知意睡不着,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吹风,听到反锁的门响了一声,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下一秒隔壁那个大流氓就推门进来了,还是笑的那么欠揍。
吹进来的风都没那么凉爽了,开始变的有点渗人,薛知意站起来想跑,陆彦生已经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怀里。
“你,你……你别,别勒我……”
感觉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夹断了。
“你结巴什么?”陆彦生低下头,揉着她的脸,咬着她的耳垂。
薛知意紧绷着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问你话呢。”
“……我紧张。”
陆彦生“呵”的笑了一声,“紧张什么?”
“别,别用力了,要断了……”
陆彦生又结结实实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谁让你把我内裤洗了的?下面不痛了?”
薛知意嘟着嘴哼了一声,不仅把你内裤洗了,还把你衬衣缝了。
陆彦生看着她的小表情,心里的郁结就散了,笑的也分外兴奋,“我明天轮休三天。”
薛知意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嗯?”
“我可以在家操你三天。”陆彦生补充。
“不,不是……”
陆彦生捏了捏她细小的胳膊,“不是什么鸡巴不是,说话都说不清楚。”
“……你好粗鲁。”
“还有更粗鲁的呢,你想看看吗?”
“……”
亲爱的上帝,并不是很想,阿门……
陆彦生拽着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却死死的扳着门框不肯走。
“细胳膊细腿的,你想跟我硬抗?拽断你胳膊怎么办?”
“呜……你别拽我……”
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压在自己身上也疼,他那个床睡起来更疼,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就光给下面擦药,现在下面还肿的疼,居然又想拽自己去操。
“不拽你,你自己走。”陆彦生松开她。
薛知意整个缩在门框上,“我不要,疼……”
陆彦生笑的有点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头,怯怯的跟他说,“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种事……”
陆彦生双手插兜,耐心的等她的下文,“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们,我们……坐,坐下来聊聊。”
“你觉得聊天就能不挨操了?”
“那我,我给你做晚饭……”
“我说过了,我不吃晚饭。”
陆彦生耐心耗尽,去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
“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声音都小小的。
“别叫这么骚,我已经硬了。”
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彦生哥,就、就一晚上,让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
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舌头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应该问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做出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
“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
“……”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陆彦生可以理解,睡他床还嫌他床硬?
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
楼道里传来交谈声,是那对老夫妻。
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么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陆彦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两下把人拉回房间,“咚”一声关好门。
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话,“哪种运动啊?”
“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
“现在年轻人嗯,火气重很。”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
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热搜,国外的大比赛,因为裁判吹黑哨,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
可是毕竟裁判是东道主的人,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再也没出现过。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陆彦生抽了口烟,眉头紧锁,“他吹黑哨,我为什么不能打?”
薛知意惊奇的看着陆彦生,突然觉得他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陆彦生吐出来的烟在他身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子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
陆彦生的眼神透出一阵阴森森的杀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
“那,那你怎么会……退,退役了……”
陆彦生狠狠的吸了口烟,呛人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遍他才觉得会好受些。
“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
“商务活动怎么了吗?”
“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配做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
陆彦生一字一句的给薛大小姐描述着,想起一些过去的岁月,烟抽的也不够过瘾。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食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
“那你,你既然是运动员,为什么会来这里住呢?没有更好的选择吗?”薛知意并不明白陆彦生刚才那句话的深意。
陆彦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贵州人。”
“哦……这个我知道,落叶归根嘛。”
“你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薛知意愣了一下,挠了挠脖子,“我对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陆彦生单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
“嗯?”薛知意长这么大从来没发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从来没谈过恋爱?”陆彦生还是挺好奇,这么漂亮个人怎么可能没人惦记。
薛知意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个,被我妈骂跑了。”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提起来你都这么害怕。”
薛知意否认,“不害怕,只是老妈脾气不好,我怕惹她不开心她骂我。”
“你妈经常骂你?”
“她不爱说话。”
“嗯?”
“老妈一直都很疼我和弟弟,只是她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表达,虽然老是嫌弃我们,但是慕阿姨跟我们说这世上没有人比妈妈还爱我们。”薛知意顺着他的话一点点的讲。
陆彦生挑了挑眉,听着她的话瞎猜,“很少听你提你爸爸,你父母关系不好?”
薛知意晃了晃脑袋,“才不,老爸可爱我老妈了,只是老爸早些年犯了错要去弥补,老妈一直在等他呢。我叫薛知意,我弟弟叫薛南风,连在一起就是……”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陆彦生替她补充道。
薛知意发现,这人只要不操她,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她聊天,其实挺好的。
陆彦生看到她在笑,“笑什么?”
“跟你聊聊天挺好的。”
薛知意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的样子,就是一个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学生样。
陆彦生觉得自己心脏又漏拍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保证我忍得住。”
薛知意别扭的收起笑容,“我给你煮碗面当夜宵吧。”
陆彦生又掏只烟出来夹在手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吃晚饭吗。”
“老不吃饭也不行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消耗体力吗,我看很多跟你这么壮的人吃饭都吃的很多的,你老不吃饭受得了吗?”薛知意唠唠叨叨的站起来要去厨房给他做饭。
陆彦生也站起来,快步跑到薛知意身边,拉住她的手腕。
薛知意喊疼,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马上就哭出来了,“不吃就不吃嘛……我都跟你说了我身上疼你还要拽我!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怕你饿死了我才不要进厨房,坏蛋!你饿死算了,不管你了!”
好好的气氛被陆彦生打破了。
有点无语,看着薛知意把房间门关上,又反锁,陆彦生又有点想笑。
……
陆彦生第二天起早跑完步,走的时候路过保安亭,跟保安问了哪里可以买床垫。
“啥子东西?床垫子啊,你去那边,那边新街上有个卖床上用品的。”保安给陆彦生指了路,然后接着看自己手机,“不过这个点人家不开门呢。”
陆彦生吃完早饭之后随便逛逛,也没费什么劲,找到了保安大叔说的床上用品店。
“帅哥买点什么?”老板娘从店里走出来,热情的问。
陆彦生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买哪一种薛知意才会觉得睡起来不硬。
“有没有给女生睡的。”陆彦生四处看了看,并不觉得这些垫子比自己那个软到哪里去。
老板娘给他推荐了两床厚实的床垫,说女生都爱睡这种,软和的很。
“不喜欢可以拿回来换吗?”
虽然这么说,陆彦生已经掏钱了。
老板娘愉快的答应了售后,收了钱就乐呵呵的送走陆彦生。
拎着一床垫子,路过药房又买了些跌打酒,顺便买了点面包牛奶。
回去的时候,赵叔夫妇已经开始忙碌了,看到陆彦生提着东西走过来,赵叔热情的问他是不是要换床垫。
虽然客套,但还是几句废话。
当然要换,不然你外甥就要闹脾气。
才九点多一点,薛知意还没睡醒。
陆彦生把床垫换了,躺着确实软了不少,也就没太折腾,睡着看手机。
“你要的资料我都给你发邮箱了,记得看。”
微信弹出来消息,陆彦生认真读完,转到邮箱去下载他发来的文件。
文件蛮大的,焦急的等了一会才下载完。
文档第一页就是薛知意大学时期的入党申请书,那张笑的夺目的证件照,深深吸引着陆彦生的目光。
陆彦生扶了扶额头,想揉揉自己硬的发疼的兄弟。
接着就是一些她父母兄弟的资料。
弟弟妹妹都还好,很正常,跟正常人家小孩没什么区别。
弟弟长得可以说是和姐姐一模一样,只是他刻意装冷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死板。
但是父母的资料很奇怪,都只有一半。
好像他们的前半生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陆彦生可对这个不敢好奇,连自己这个档案局工作的哥们都调不出来的东西,要是往下深挖挖出点什么大事收不了场那可真就闯大祸了。
不过该说不说,薛知意还真是有矫情的资本,就是明媚无比的大小姐。
父亲是金融圈的大佬家财万贯,母亲也是行业里有名的设计师,三个孩子都是名校毕业,虽然薛知意差一点,但是并不影响弟妹的优秀,也不影响薛知意啥也不用干,光靠父亲的家产就可以坐吃山空一辈子。
一开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陆彦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资家庭,结果没想到深查下去,发现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个千金大小姐。
有一点点难搞。
他被雪藏了两年多,又退役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人记得国家队曾经有这么一号人物。
当然是可以选择和师兄前辈一样的路,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对上司们低头,他也不屑低头。
与其过上那种没有比赛打空挂一个名字在国家队,还要给签约的俱乐部卖命一辈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众视野来得痛快。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和渺茫的后半生,陆彦生意识到可能不是有一点点难搞,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难搞……
此刻远在深圳,正在和顾客打高尔夫的薛庭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薛庭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多想,接着和顾客打球。
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宝贝女儿未来的男朋友会像防贼一样先把自己查个底儿掉。
陆彦生左右平衡了很久,想不通是继续睡呢,还是赶紧跑路。
反正就两条路,把薛知意操服,然后和她回家负荆请罪,八成死不了。
要么就只能现在跑路,过着后半生被人追杀的日子,八成死定了。
嗯……
看来怎么取舍已经很明朗了。
可是,他现在对薛知意只有肉欲,没有过下半辈子的冲动。
不然,跟家里服个软,让老爹出面把这事平了自己再跑路?
陆彦生坐起来抽烟,否决了这个想法。
薛知意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还是自己又香又软的床睡着舒服。
伸完懒腰,踩着拖鞋打着哈欠去洗漱。
午饭点,舅妈的消息准时发来,薛知意就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下楼吃饭。
陆彦生默默打开房门,盯着她的背影。
真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她呢。
死就死吧,总比被活活憋死强。
吃了午饭,舅舅去收拾行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出趟远门。
本来这个餐馆就是两个人开了养老用的,算副业,听语气好像是主业出了事要处理。
两夫妻嘱咐了两句,说周末薛知意表弟会回来,他们也就去三天。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走回五楼的时候,不自觉的看向陆彦生的房门。
三天都没人……那他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知意开门的时候钥匙都掉地上了,赶紧捡起来捂着心口缓神。
没事的,没事的,躲着他就好了……
打开门,刚刚安慰自己的话全都因为坐在自己沙发上抽烟的人打乱了。
“你怎么随便进人房间……”薛知意把钥匙放回兜里,胆战心惊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薛知意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对着衣帽架愤愤的意有所指,“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她还没骂完,陆彦生已经走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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