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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沈曜目光一厉，冷喝道：“说！ ”

宴芮全身抖的更剧烈了，她一咬牙，扑到沈曜脚边，大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怕宴小芃会抢走你，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做下错事，你相信我……沈曜……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碍…”

沈曜毫不客气的踹开她，神色寒到了极致：“你爱的，不过是我能给你带来的光环，你爱的从来都只是你自己！ ”

“不——！ ”

宴芮忍着被踹的剧痛，手脚并用朝沈曜爬过去。

她不能，不能失去沈曜的庇护，不能让沈曜厌弃她，不然她又要回到被所有人鄙夷不屑什么人都能骂她都能欺负她的日子里，她不要！她再也不要过那种日子！她要成为人上人！她要让那些人惧怕她！

“我爱你，你不能这么说我，”宴芮此时已经忘了哭，只是脸上还带着泪，看上去狰狞又可怖，她随手擦了把脸上的泪，大声说：“你不也爱我的吗，当初你还想要娶我的！现在……现在宴小芃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对！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会很幸福的，沈曜，你相信我，我们那么相爱，一定会很幸福的……”

沈曜冷着脸打断她：“谁和你相爱？”

宴芮一愣。

沈曜蹲下来，目光冰冷的盯着宴芮，从牙缝里往外蹦字：“我什么时候爱你了？”

宴芮被沈曜这个带着杀意的阴煞眼神盯的头皮一阵发麻，她哆哆嗦嗦的说：“你……你对我那么好，而且只对我那么好，别人都看不起我不理我，只有你……只有关心我，你不是爱我吗？”

沈曜突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诡异的笑，他说：“我关心你，只是因为你是宴小芃的妹妹，不想让别人对宴小芃生出那么多非议说她苛待妹妹，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

宴芮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时更是白到发青，带着难以置信带着所有幻想破灭的疯狂，她怀揣着最后一点儿希望说：“可你当初还要娶我的！ ”

沈曜嘴角的笑又阴冷了几分：“娶你，是因为愧疚！因为同情！是怕宴小芃因此被人攻击！ ”

字字句句都是对宴小芃的维护，无一不是在告诉她，她输的一败涂地，输给了宴小芃！

她不相信，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