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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深郑重点头:“省得的。”他稍想了想,问先生,“先生可知那阿双姐姐在京中哪处做丫鬟?”
正饮茶的夏先生觉察他的意思,微笑了笑:“曾问过那货郎,说在京城一陈姓闲官家里,听倒是个好人家。”
景深又想到些什么,问来:“夏意说她想去看阿双,先生作何不领她去京城?若先生来京,便住我家,父亲他不是也与先生交好么?”
我也与夏意交好。
“当初离开京城时——”夏先生说到这儿摆摆头,复端起茶盏睨景深,“今日是我言多,便到这儿了。”
景深顶着头雾水,才被勾起好起来的好奇心思才不准他走,刨根问底:“当初离开京城时怎么了?”
“你若是来学堂念几月书就说与你听。”先生淡漠道。
杀手锏一出景深只悻然收问,苦着脸邀功:“近来都是我教夏意背书的。”
“那劳你再教她些时日?说来也该是念书的日子了……”
于是先生就此拿定了主意,俗言道一年之计在于春,读书之计也该在于春。
只是夏意没料到今年的春会来得这般早,才编造过两句胡话打趣她爹爹,自己二十这日就也要念书写字了。
春夜细雨之后,石桌上还湿漉漉的,第一日念书只能在书房里头,清致的小书房里有张专程做给夏意的小桌。
今岁不同的是,有景深陪着她,哦,还有福宝,福宝乖巧文静地蜷缩在一把交椅上,睡得安稳,肚子里还呼噜噜噜地响。
景深像模像样地督促她念书,不过一到讲文章时就露了本性,扯些趣事叨叨个不停,或还会说说作者的一二轶事,夏意难得地没打哈欠学了一早,不过只听了景深说的无干话去……
午间去学堂时都还扯着景深问那些文人轶事从哪儿听来,先生远远听见些文人名字,抬抬眉想,还从未见过他家姑娘有这般好学的时候,连带着将景深都暗暗夸了几句。
春日易乏困,夏意午歇醒来时仍然迷迷糊糊困着,家去回小书房练大字时一个比一个丑。
景深也打着哈欠,此起彼伏的哈欠声中取了她几幅字来,其中一张上头写着“夏意景深”四个大字。
这几字放在一起竟融洽的很,不过……
景深收住哈欠,眉心微锁,将纸张拍到夏意面前质问:“作何将你自己名字写得好看,写我名字时就这般丑?”
收回手时上头因无意碰到未干的笔墨黑了一块,他也没在意,将手搭在扶手上晾着。
被质问的夏意仰头,眉眼间尽是困意:“我写自己名字当然好看的呀,你不会么?”
景深对这个解释不满,要过笔写下同样几个字,不过皆是横着写,搁了笔推去她面前。
她将纸张转了圈看,混沌念:“景夏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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