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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让她好生背书的话才去开门。
来人是个未曾见过的圆脸男子,见了景深后挠了挠后脑勺,狐疑问:“这儿还是夏先生家么?”
“正是。”
“噢,这里有封信,是交给夏意姑娘的。”年轻人说着将信塞到景深手上,又从小背箧里摸出个纸包来,“这个也是交给她的。”
景深看着微皱的信封,抬头道:“你稍等下,我叫她来。”
听是送东西的人来,夏意大喜撂了书,与屋外人后说了三两句忙又跑回自己屋里去取了一包东给他,等人走后才抱着纸包回堂屋,眉眼弯成月牙。
“谁送来的?”教她高兴成这样。
“是阿双姐姐啊——”她坐下后徒手拆那油纸包,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而系成了死结。
还是景深取了去几下绕来推回她面前,问:“就是那个‘阿双姐姐’?”
“什么这个那个,只有一个阿双姐姐。”
她喜滋滋纠错时打开几层油纸,见最上头放着个花脸的面具,黑色做底,两道蓝色粗眉,额间泥棕色花纹,鼻尖和两腮是亦是棕色,嘴巴涂了圈红……
有些丑。
“是昆仑奴面具。”
“昆仑奴?”夏意将面具捧在手上看了又看,默念一遍它的名字,虽然瞧着丑,可一想是阿双姐姐送的就开心得紧。
“它就叫这个名吗?”
“嗯。好巧今儿是元宵,每年元夕夜街头都有好些人戴面具赏灯的。”
夏意望着面具遐想片刻,再想想书上看的猜灯谜与看烟火,有些憧憬,还有些遗憾地叹道:“可惜若榴没有灯赏。”
“襄云有灯会么?”
“没,就算有也不能夜里去看的。”
“往后我家去了,邀你到京城你可应?”景深忽然问这个。
“京城?”她纤细指头摩挲下面具,心动不已,可是爹爹曾与她说过不会去京城的话……
“你会画画儿来给我看吗?”
她把邀请转去了别的话上,景深没得到答案,只些微失望地点点头。
这话揭过去她才放下面具,看原本面具底下的小玩意,其间显眼的是一颗陶响球跟个九连环。
可翻找了几下也没能找着想要的东西,忽地像是泄了气。
“怎么了?”
“阿双姐姐忘记给我信了……”说这话时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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