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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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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从高台上伸出一只手来。

  景深长臂拦住他:“你做什么?”

  那人不睬景深,只对夏意道:“手伸出来。”

  夏意睁大眼,伸出一只手去,而后手心哗啦啦掉了一把炒熟的西瓜子,清亮的眸子滴溜溜转了两圈,问他:“你作何给我这个?”

  “求求你别瞪我了。”

  夏意腆颜,红着耳朵垂下头去。

  后来还是景深点了点她脑袋,才挪动脚步出观文堂去的,出去之前景深慷慨一挥手将画留在掌柜的眼前,道:“这画全当是抵那几颗瓜子。”

  二人并肩潇洒出了观文堂,走在街巷时竟无丝毫的不快,才不像是被回绝的人,直到……直到景深途径路边叫卖的小摊铺时。

  首饰摊铺前吆喝的姑娘见着景深时,眼一亮尖着嗓子招呼:“公子啊,你可算来了——”

  “你认错人了。”景深打住她的话,一边捂住夏意耳朵,一边带着她往远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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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隆冬大雪夜,堂屋里烛光摇曳,小几上摆着碟没吃净的烤糍粑,糍粑边的交椅上夏先生阖眼酣睡着。

  夏意则抱膝坐在小凳儿上,泥胎炉烧得殷红一片,带着她面颊也染上酡色,迷迷糊糊间背着这首颇应景的五绝。

  景深再替她斟满一杯新醅的桑落酒,举着自己的酒杯,面上浮着浅醉的笑意:“能饮一杯无?”

  “能的呀。”她豪迈举起酒盏儿,一饮而尽。

  一杯复一杯,再端着酒壶斟酒时只出来一两滴,原不知不觉竟喝光了一壶,景深还是不死心地上下晃了晃酒壶。

  屋外风雪将门口的厚棉帘掀了个间隙,大片的雪趁机钻进堂屋来,却很快教暖融融的热气与酒气热得化了。

  景深背心教寒风吹得冷,这才清醒些,听到夏意咕哝声时才发现她已经倒头在先生膝上睡了去。

  唔……这父女二人的酒量可真差,尤其先生,三两杯便不省人事了,还不如他家的小丫头厉害。

  醉酒的小丫头不老实地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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