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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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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意捧将在手上,双眸放光,称叹一声。

  “唔……外头好冷,我先回屋去了。”窗外人丝毫不拖泥带水,说完便没了人影。

  夏意急忙唤了他声,却没拦住,只顺着风传来句“有什么话明日再说罢”。

  先生已经睡了,夏意不敢再大声叫他,只蹙着眉毛探头,看他回了小屋才阖上窗。

  就势坐在榻上,从针线篮里捞了把剪子剪了细麻绳。油纸里的两本书,一本正是她心念许久的《剪烛语》,可另一本既不是那本《状元郎夫君》,也不是《探花郎夫君》……却是一本诗集,这样的诗集,爹爹已买了本一模一样的了。

  夏意摸着下巴思索,眉心依旧微微蹙着,等吹灯躺去床上时仍觉得景深不对劲。

  廊下有只蟋蟀不住地叫着……是日夜里除了夏先生睡得早外,余下两人皆是辗转不成眠。

  也因着这个,翌日清晨再见时两人眼周各顶着两圈灰黑,面面相觑良久。

  夏意满含埋怨之意地盯他,好会儿才到小厨里,景深则还似往日那样随她进了小庖厨。

  坐在小杌子上生火的夏意起初是有些生气的——气景深不将话说明白,害得她整晚睡不好。

  可生着生着火,火气也就消散了,而后拿着一根柴禾在灶台嗒嗒轻敲两下,引景深看将过来才闷声和他言谢。

  “说过不必谢的,只你开心就好。”

  “那你呢,你为何不开心?”

  “我没。”少年语气略为僵硬地否认。

  她才不信,快及笄的大姑娘坚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景深定遇到了一件足以抵消卖画快乐的事。

  只是直到用过饭也没能从他口里撬出些秘密来,景深愈是不说她愈是觉得事态严重,饭后便将饭碗丢给景深洗,自己跑去井亭下叉着腰问阿溟。

  树上的阿溟一脸无辜:“夏姑娘,我当真不知晓,我一到襄云便传信去。”

  “难道你传信传了一整日?”她质问。

  “传过信才从递铺出来就被人撞了下,而后觉察钱袋子丢了,我就捉小贼去。那小贼跑得快,我追着他跑遍了襄云的街巷,逮到他时已过了午时……”

  阿溟解释着越过夏意看眼她身后,见世子爷正懒洋洋倚着小庖厨门框看夏姑娘背影,一手拿着刷碗的帕子,一手转着白瓷碗儿。

  继续道:“然后我和少爷用了碗百合面,又一起教训了番那小贼,这才回来得晚,余下的我都不省得。”

  夏意将信将疑,在脑内捋了半晌也没个头绪,看来还是得景深亲口说才是。于是原本打定明日去洗衣裳的小姑娘决计今日就去,饭毕当即收好几身脏衣裳催促起景深。

  原本心情不哪般美妙的景深教她这么折腾着问竟好转心情来,不过他还是不肯说为何不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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