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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所以季泊川他们至今仍以为简年真的劈过腿。

他脑子一热就买票回来了,可当真站到了Z大门前,又生生忍住了找她问清楚的冲动,宁可被骂劈腿也不解释能是因为什么呢?无外乎是烦透了他,接连几个月的冷暴力不顶用,便换个更决绝的方式也要分手。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坚持,已经隔了三年,何必再自取其辱。

最难受的那一段,他曾发誓要彻底忘记她、走出来,曾无数次地期盼未来再见面时自己满不在乎、而她满心懊悔。只可惜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类通病他也有,明明分手的时候一颗心被碾得连渣都不剩,明明她亲口承认没有半分愧疚,可每看到她一次,他的理智就瓦解三分,宁可不要面子、沦为朋友们的笑柄也想再给自己谋一个机会。

枉他自诩骄傲,可真是蠢。

季泊川对一个女人的兴趣至多能维持两个月,不明白路时洲挺洒脱的一个人,怎么会跟个女人记仇记十年,有心劝,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正斟酌措辞,就见贺齐光来了。

贺齐光一坐下,便按着心口骂季泊川不该大晚上叫他出来:“我要不是来这儿,就不会生吞玻璃渣!我的少男心……你猜我在停车场遇见谁了?”

路时洲正烦着没说话,季泊川随口问:“你爹回来了?”

“你爹才大半夜混酒吧。我遇见我的白月光和她男朋友了。”

季泊川当即起了八卦心,环顾四周道:“人在哪儿呢?”

“开着辆破车走了。”贺齐光拉过季泊川的酒就喝,“其实不怪她,怪我。是我骗了她……我刚认识她的时候,还没和另一个女人分手,那女人就是图我的钱,根本不在乎我这个人,我发那条短信是想让那女人自动消失,谁知道发错人了……她真的是我见过最单纯最善良的女孩。当年她对我多好,多喜欢我,没有珍惜是我眼瞎。”

一直沉默的路时洲被他吵得头疼,出声打断:“我才是眼瞎,你那叫贱。”

……

自“相亲”之后,江东日渐殷切,原本简年因为路时洲满心烦扰并未察觉,隔了一周,平静下来的她渐渐察觉出不对,整个人都陷入了矛盾。

她不愿继续困在往事里,急于在路时洲成婚前找个归宿,或者说安慰。江东虽然与她完全不是一种人,生活习惯、志趣爱好、看待一件事的方式无一相同,但无疑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知根知底、人品没话说、条件优越、双方父母都满意。若是她没从一些细枝末节的相处中发现他的情意,或许很愿意同他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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