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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突然说起往事,两人都怔了怔。决定回头后,原本连半点过去也不愿意提的路时洲反而坦然了一些,倒衬得简年满脸尴尬。

片刻的沉默后,路时洲岔开话题,看向简年的脚:“你刚刚爬树被划伤了?家里有药吗。”

简年低头一看,只是几道擦伤,便说:“没事儿,这么点伤不涂药自己也能好。”

两人的交际圈不同,轻易找不出话题,路时洲只好告辞:“太晚了,我先回去了,碗就不帮你洗了。你落了样东西在我家,有空过来拿。”

简年一时没想明白自己落了什么东西,便问:“有吗?”

路时洲笑了一下,没说话,起身往外走。

简年这才猜到或许是那枚羊脂白玉,正不知道该不该说“那本来就是我拿去还你的”,路时洲的电话就响了。

路时洲朝正起身的简年摆了下手,示意她不要出来送,而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没应酬啊。你亲手做的我当然吃,我还饿着呢。”

简年跟过去关门,又听到路时洲说:“我这就到,二十分钟。行,你出和牛我出红酒。”

她不愿意再听下去,门一落上锁,就飞快地奔回了屋内。

路时洲没有回家,直接上了车,电话那头的贺齐光感动道:“路啊,还是你最仗义,我哥和季三都不理我,说我失恋纯属活该,你说有他们那么毒的吗?我有季三混蛋吗,凭什么他就没失过恋!”

这一圈人里恋爱史最凄惨的就是路时洲,贺齐光失恋,他莫名地有点幸灾乐祸,笑道:“这不是还没轮到他吗!打小就认识,我也不想瞒你,其实吧,我不是去安慰你的,是去瞧乐子的。”

……

为路时洲爷爷拍摄的纪录片完成得很顺利,路时洲也很配合地出镜了,采访他的主持人正是简年。

录制结束后,路时洲照例安排了饭局。这日来的领导多,他喝得比上一次更凶,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九点,司机过来接人的时候,他自然要问简年跟不跟他同车。

简年仍是坐在副驾驶,后院的锁坏了,她还没腾出时间修理,便请路时洲的司机把车子开到老宅的前门。

车子一停,在后座小憩的路时洲也跟了下来。

见他的脚步又些许虚浮,简年问:“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去替你买解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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