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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南披上外套,给阮恬去拿衣服,拿了衣服,又回到床边,替她穿上。
沈从南替阮恬穿的时候,阮恬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床上,正好看清沈从南任劳任怨的神情和他脸上不知何时长出来的簇新的胡茬。他眼底还映着一层青灰,似乎是没有休息好。
阮恬鼻子有些酸。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也是半夜,她应该已经有了感冒的先兆,嗓子有点干,于是她卧起身,想去倒杯热水喝。
她刚一动静,沈从南就醒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抓着她的手臂问,“起来干嘛?”
阮恬抱着胳膊,有点愧疚,“吵醒你了啊。”
事实上,阮恬知道,并不是她吵醒了他。而是因为她生完孩子后身体健康状况一直不好,有时候晚上时不时踢被子,沈从南为了给她盖被子,常常一点点动静都能醒过来。
沈从南眯着眼睛,“没吵醒,就也醒了。你干嘛去?”
“我有点渴,去倒杯水喝。”
沈从南:“那你躺着,我给你去倒。”
阮恬:“不用了。我起都起来了。”
沈从南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肘,一个用力,将她带上床。他双眼带着点没睡醒的慵懒和疲倦,帮她盖上了被子,亲了下她的额头,说:“行了。躺着吧。我给你倒。”
说完,沈从南就起身了。
阮恬想给沈从南开灯,沈从南制止她,“不用开。开着到时候扎的还是你眼睛。”
阮恬看着他,摸了摸鼻子,感觉心里酥酥的,麻麻的,好像过了一阵电流一样。
也不是心动,是比心动还要强烈的感觉。
阮恬等了会,还是没等到沈从南倒水回来,她想了想,还是从床上起来,走去了厨房。
厨房开着灯,沈从南背对着她,正在用电水壶烧水。
估计是热水在睡前已经被用完,而保姆走前没有烧新的。
阮恬看着沈从南的背脊,他的背脊很宽阔,像山一样,因为长得高,所以有点小驼背,但仍然能看得出他的身姿挺拔。
他貌似有点困,换了个姿势,侧对着阮恬,靠在墙壁上,眯着眼睛补眠。
阮恬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种感情,跟潮水似的冲刷上来,激得她整颗心都软了。
蓦地,仿佛有莫名的默契,沈从南忽然睁开眼睛,朝阮恬的方向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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