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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夜里还能在梦里笑。

  那一刻的阮舒鬼迷心窍一般,她像一个小偷,偷走了蒋恬恬,也偷走了蒋东升这样满足的笑。

偷走蒋荷之后,阮舒离开了。

  她把蒋荷改名成了阮恬。

  她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几乎从来没有戴|套的习惯,在阮恬七岁半的时候,阮舒回去找过一次蒋东升。

  因为王艳当年因为失去蒋荷,患上了产后抑郁,一直没有走出来,最后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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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带着阮恬去参加王艳的葬礼,阮舒这样向蒋东升介绍阮恬——

  “东升哥,我的女儿,阮恬。”

  蒋东升当时沉浸在王艳过世的悲伤中,看了一眼阮恬,又看着阮舒,淡淡问:“结婚了?”

  阮舒:“没有。跟野男人生的。没舍得打。”

蒋东升当时不知道,想来阮舒也不会让蒋东升知道。

  如果当时失去了王艳的蒋东升能不专情一点,能给她一点机会,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真相告诉蒋东升。

  但哪怕王艳死了,蒋东升眼里心里还是只有王艳。没有阮舒的一毛之地。

阮舒摇了摇头,从回忆里抽身,角落里站起来,穿过歪歪倒倒的一堆啤酒瓶,一把将边上的桌子踢开,走到厂房的最里间,也没看里面的人一眼,将一枚钥匙放在了门口。

  阮舒伸了个懒腰,松了松筋骨,走到窗边,开了一扇窗户。

  光铺天盖地地涌进来。

  泪痕被蒸干,阮舒觉得温暖极了。

  她拿着纪言初的手机,给阮恬回纪言初被关的地址,然后慢慢走出厂房,走向那个藏着太多秘密的垃圾桶。

阮恬入狱,蒋东升发疯。

  而她拿着钱,走在日光底下,走向新的余生。

  阮舒笑得越发开怀。仿佛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么痛快过。

日光正好,人生殊途。

  殊途归殊途,但人总归是不甘寂寞的动物。

  哪怕是深陷在地狱里灵魂,也要让更多灵魂为自己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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