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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的不能更扁的书包,里头都没装什么书。
却还要每天装着这么两个完全不搭嘎的东西。
男孩有个傻子一样痴痴地等。
有时候男孩抽着烟,坐在台阶上,能从暮色昏沉一直等到星夜寂寂。
女孩很心疼。
但嫉妒也伴着心疼一起毫无止境地疯长。
后来高考前夕,她再也受不了男孩的若无其事的表面下越发轻佻懒散的模样。
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在自习课上,问他:“沈从南,你高考到底要考到哪里?!”
但女孩不知道,沈从南大概永远也不会记得这一幕了。
因为他当时刚好在阮恬的课桌里,翻到了一张纸条。
纸条是之前的某节写作课上,语文老师一时兴起,要大家写一首以意外为主题的诗歌。
只当图个乐,并不需要上交。
当时沈从南也在课上,他甚至记得那会他打着瞌睡,眸光扫过阮恬时,窗外暖黄色的日光正好穿过树梢,照拂着空气里浮游的尘埃,歪歪倒倒地投在阮恬认真写诗的侧脸上。
她侧脸干净,在光线的照耀下,呈现着透明的颜色。
甚至连上面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
沈从南当时觉得阮恬的模样好看,他不知道原来阮恬当时在写的是这样一首美好的诗。
阮恬写的是——
意外如果能有等式
等号的另一边
于我而言,是一个人的名字
这三行字是用黑水笔写的,字迹很旧。
后面添了用蓝色笔写的一个等式。
意外=沈从南
所以那时许静和在台上喊完了话,沈从南也没反应。
许静和再喊了声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注意力,想着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子上,他应该不会不给她面子。
而沈从南对此一无所知。
他神色敛着,一根眉毛抬高,懒懒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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