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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 沈从南不知是突然沉不住气还是怎么, 莫名拔高了音量,喊了声, “阮恬!”

沈从南叫她名字的时候,带着点委屈、带着点愤恨、带着点幽怨。

  那个前一天还在绵绵春雨里给他送伞,告诉他以后只给他送伞的小女孩,在第二天就忽然跟插了翅膀的蝴蝶一样, 忽然就不见了。

  在学校里等她,只等到她母亲来学校给她匆匆办了退学手续。

  他去她家门外等她, 却只等到物业说她们家早就搬走了。

  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忽然就完全退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没有知会任何人一声。

阮恬感觉到沈从南在气头上, 她脑子晕乎乎的,半天还是没有说上一句话来。

  见阮恬又是那种又“臭”又“硬”, 软硬不吃的死样子,沈从南心里越发委屈和愤懑,说话也没了轻重,“刚刚不是很有勇气,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也那么能讲。连我替她脱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这会怎么不行了?”

  话并不好听,阮恬轻拧了眉,握紧了虚汗涔涔的手心。

虽然阮恬以前也经常动不动就不说话,但此时沉默的阮恬更让沈从南心里没底,他猝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再次朝她走,“心虚了?说不上话了?”

  沈从南往前一步,阮恬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

  像猎人与猎物紧要关头的生死博弈,到最后总会有个输赢。

  沈从南太阳穴口的青筋突突地跳,这五年来的积怨像沉眠多年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忽然爆发。他忽然长臂一捞,紧紧拷住了阮恬的手腕,另一手发泄一样卯足了劲要拽下她外面那件防晒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阮恬的脸上的平静这回终于绷不住了。她带着浓稠的抗拒意味,怒喊了一声:“沈从南!”

  一边无计可施之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她用了吃奶的劲踩他,沈从南吃了痛,但还是没有放开她,硬是将她身上那件防晒衣拽了下来。

  阮恬里面穿了件条纹背心,没了防晒衣的遮挡,包间的冷气席卷了她裸|露的双臂,她轻嘶了声,冷声:“沈从南!你这个神经病。”

沈从南冷哼:“终于肯说话了?”

  阮恬咽了口气,凝声解释,“我那个朋友只穿了件连衣裙,刚刚万哥不肯放人,我才这么说的。没别的意思。”

  沈从南抓着她的把柄不放,一定要跟她作对,“谁知道你什么意思?一屋子男人的地方,当众要脱衣服,你自己知道你什么意思!”

  阮恬语气平平,但据理力争:“沈从南,我里面还穿着背心,我朋友里面什么都没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会有人来救场,我想把我和我朋友从这里救出去,说我替她脱哪里错了!沈从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最后这句刺激到了沈从南敏感的神经,“我哪里幼稚了?阮恬!一个无缘无故失踪了五年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幼稚?”

静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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