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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看你心急不心急!”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随即一本正经地道歉:“对不起,是夫君我没本事。”
姜椿:“……”
道歉就不必了,男人生孩子这种事情,别说古代了,就算是她生活的现代也暂时没这技术呀。
她用汤匙舀起粥碗里的鸡蛋,啊呜咬了一口,嘴里含混不清地转移话茬道:“吃饭吃饭,吃完我去看看二弟妹跟侄子侄女。”
宋时桉皱眉道:“外头还下着雨呢,路上湿滑得很,你万一摔了可如何是好?
横竖他们就在青竹苑,跑不了,你等天好时再去看不迟。”
姜椿这回没有任性,乖乖道:“行叭,那就等雨停了,地上干了,我再过去看他们。”
谁知一等就是两日,直到洗三这日一早,雨才彻底停下来。
一层秋雨一层凉,九月初的天气,已经有了些深秋的凉意,早晚得穿带一层薄丝绵的夹衣才行。
好在她的玉米八月末就已经收获了,经过七八天的晾晒,基本干得差不多了。
庄仆们将其垛成了玉米垛,最底下垫上石砖,中间铺玉米,玉米上头先盖上一层麦秸,再在麦秸上头盖一层防水的油布。
这样的玉米垛,根本不惧秋天的雨水。
毕竟燕京城地处北方,即便秋日下雨,最多也就下个三两天,很少跟南边一样连下一两个月。
就这么慢慢风干个把月,赶在降雪前将其脱粒装进粮仓便可。
辣椒收获的还要更早些,早就全部晒干。
廖管事将樊楼订购的辣椒交货后,下剩的装进麻袋,亲自押车送来宋家。
那些辣椒这会子正躺在姜椿的私库里呢。
而且基本都是宋家其他人在吃,她这个孕妇没太敢大吃特吃。
怕影响腹中小崽子的皮肤。
最关键的是她月份大了后便有些便秘,吃完辣椒后屁屁更受罪了。
倒是红薯,因为种得晚,加上她后头又买了个新的庄子,种了些扦插的夏红薯,所以并不着急收。
都还在地里长着呢。
姜椿记得听太奶奶说过一句谚语“寒露收山楂,霜降刨地瓜。”,而今年的霜降是九月二十三。
所以,还要差不多二十天才到红薯的收获时节。
历来孩童洗三礼的主角都是他们的外祖家,父亲这头的亲戚都算是陪衬。
但钟文谨跟娘家人断了亲,糖姐儿跟寰哥儿的外祖家显然不可能出现在洗三礼上。
为了撑场面,庄氏只能叫姜椿出面,请新城长公主来帮忙撑场面。
当然,这个出面只是姜椿打发桂枝带着礼物上门相请,而不是她挺着个大肚子亲自上门。
哦对,小大爷跟小大姐儿都有名字了,哥哥大名叫宋昕寰,小名寰哥儿,妹妹叫宋昕糖,小名糖糖,人称糖姐儿。
宋家孙辈是“昕”字辈。
听宋时桉说,宋昕寰的名字是他祖父宋振庭取的,而宋昕糖这名字,一看就知道,显然是钟文谨的手笔。
宋振庭跟庄氏虽然无语,但钟文谨是糖姐儿的母亲,又是他们宋家的大功臣,他们也不好跟她争论这个,只能随她去了。
姜椿在桂枝跟桂叶的搀扶下,去青竹苑看望钟文谨母子三人。
她去的时机倒是巧,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醒着。
姜椿目光看向两只并排躺着的奶团子,顿时心软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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