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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上走着有不少命妇,以及推着独轮车来来回回运送铜钱的宫人,周氏丢不起这个脸。
只能咬牙道:“赏你根东海珍珠串的珍珠项链,成了?”
姜椿作嫌弃状:“别是放了几十年早就老旧发黄的珍珠项链?”
虽然她在现代时没买过珍珠项链,但也晓得“人老珠黄”这词语的由来。
周氏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倒是想找条放了几十年的旧项链打发你,可惜我的私房里没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姜椿这下放心了:“哎哟,那真是可惜喽,不然老太太就能再次见着我坐松鹤苑房顶上赏月光的场景了呢。”
秋氏一个没憋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然后就被周氏迁怒,挨了一顿训斥:“这是在宫里,最该讲究礼仪规矩的地方,秋氏你怎能如此有失体统?
得亏现下没人路过,不然被人瞧见了,还不知被人如何嘲笑呢。”
秋氏被训得低垂下头,偷偷撇了撇嘴,但没吭声。
她们三个儿媳妇受周氏这个婆婆压制数年,畏她如虎,等闲不敢反驳她。
心里难免有些羡慕姜椿这个侄媳妇,她虽然家世不行,也正因为如此,这才无所顾忌,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
如今不但庄氏这个当婆婆的不愿同她计较,就连周氏这个太婆婆,都避她的锋芒,不敢跟她硬刚。
可以说在宋家横着走。
这如何不叫人艳羡?
几人坐马车回到宋家,没多久男丁们也都从宫里回来了。
因为他们拜见的是老皇帝,赏钱也比命妇们多,足足有十吊钱。
当然,也都是户部新制的铜钱。
姜椿美滋滋地将装了两人赏钱的布袋拎回丹桂苑。
摸着这崭新如黄金一般颜色的铜钱,笑道:“这么新的铜钱,还真有些不舍得花了。”
宋时桉给她出主意道:“年后娘子的布庄跟胭脂水粉铺子就要开业了,到时会有不少百姓去围观,你索性让人洒些新制铜钱出去,让大家沾沾喜气。”
姜椿觉得这主意不错,笑道:“可以,就照夫君说的办。”
她换下身上的诰命服跟发冠,吩咐桂枝:“打盆水来,我卸个妆。”
诰命服跟发冠比较华丽隆重,所以她今儿的妆化得也比较重,换成家常衣裳后,就有些不相称,索性卸掉得了。
结果香胰子的清洁力度不够,洗了一遍脸后,眼影还残留大半,嘴上的口红痕迹也很明显。
姜椿让桂枝拿来钟文谨送的香皂,又洗了一遍脸,这才勉强清洗干净。
她忍不住懊恼得拍了下脑门。
自己只想着暂时没进粉底液、睫毛膏跟眼线液等难清洁的化妆品,所以卸妆水就没着急进。
却忘了眼影跟口红也比较难清洁干净,需要眼唇卸妆液。
她当即就填了个卸妆水跟眼唇卸妆液的进货单子,让桂枝给钟文谨送去。
钟文谨接到单子,当即就在拼夕夕商城下单,并选择了实体商队配送模式。
结果傍晚她正在正院用晚膳呢,门房就托人进来禀报,说有番邦商队给二奶奶送东西来了。
把钟文谨给惊得筷子都险些掉了。
她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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