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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主张替他瞒下来,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即使再次被揭开心底的伤疤。
归一宗通缉承济已经五年多,依旧没有消息。掌门认为他应该是藏起来了,还为此特地写信给承济的所有好友,均得到否认的答案。掌门深思许久,还给五行道宗的孔明空也写了封信,他和承济多年师兄弟,对他和孔明空这段曾经的友情是熟知的。掌门写这封信没报多大希望,信回来时也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孔明空甚至还嘲笑归一宗治宗不严,对昔日好友的遭遇丝毫不关心。
连师兄得知承济叛宗的消息打击过大,闯进殿内不知和掌门交谈了什么,最后失魂落魄出来,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苏师兄日日陪在他身边劝慰他,效果不佳,后来连师兄就闭关去了,直到谢随云离开宗门时都再没露过面。
承济一日没抓住谢随云就一日都放心不下,这个人只出现在沈言远面前两次,却都带来重大打击。这就是一条噬人的毒蛇,沈言远和谢随云一不小心可能都会被他伤到。幸运找到沈言远之后,谢随云决定再去探查承济的行踪。
两人今夜都没什么睡觉的心思,闭上眼后熟悉的人就在身边,不知不觉竟然都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沈言远一条手臂禁锢着谢随云的腰,谢随云不知何时到了他怀里,彼此的温热呼吸打在脸上,暧昧旖旎的氛围。
原来两人因为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不知不觉就靠到一起去了。
沈言远依依不舍放开手:“抱歉,我没想到……”
谢随云本来不觉得尴尬,沈言远这么一说后,想起这算是失忆后沈言远第一次和他睡得这么近,如果自己说之前比这还亲密的睡觉姿势都有,沈言远应该还是会吃醋吧。谢随云出于好心,吞下到嘴边的话,装作不自然的样子:“没事。”
余光瞥到沈言远眼睛一亮,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轻咳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忍不住失笑。
推掉房间时,还是昨夜那个伙计。修真者耳目灵敏,走出门后还能听到伙计嘀咕道:“不过一夜功夫那男人的腿就好了?吃的什么灵丹妙药?”
沈言远当做没听见,谢随云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早上起来后两人就商量好,沈言远告诉谢随云他这边的情况,镇上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左将军在,以防意外两人要装作不熟悉的样子,不能时常见面。说这些话时,沈言远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谢随云理智上觉得这是应该的,情感上因为刚和沈言远重逢,也不大想分开。他提出以昨夜那素衣女人为借口亲自上沈宅探查,沈言远不同意,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谢随云劝道:“我现在是元婴真君,真有危险也不一定没有逃跑的机会,放心吧,我会看着情况来。”好说歹说,沈言远终于松口。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客栈,在街道拐角处就分开走了。两人目不斜视,擦肩而过,仿佛陌生人。
沈言远回到沈宅时,左将军的房门还紧闭着,听里面的声音,最近几天左将军应该是没空来管他的事了。正好方便他和谢随云的计划,沈言远只在左将军房门停留一瞬就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屋内,糜人暖香浮动,大床咯吱咯吱响着。左将军无力趴在床上,身后男人攻势毫不减弱。男人侧耳听了一下,贴到他耳朵旁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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