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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画:“……”怪不得荆苦不让你喝酒。
凤子衿望到了他手上的手套,道:“白天我就想问了,你怎么戴了个手套?长进不少,什么时候再打一架?”
他眼都没眨,一片飞刀飞过去。
临画头一偏,头发被削断了几根,顿了顿,冷笑道:“现在我再捅你一刀,绰绰有余。”
汀蓝被他放在桌上,剑鞘放在一旁,刀刃泛着冷光。
凤子衿大概是掂量了一下打起来,自己不提,酒坛一定是不保了,便打个哈哈:“今天就算了。”
他瞥到纸上写的字,脱口而出:“咦?你怎么写了这两个字。”
“你认识?”临画原本想把他赶出去,听到这句顿时停住了。
“哈,有什么字是我不认识的?”凤子衿自负地笑了两声,道,“一个‘惊’字,一个‘开’字,奇门遁甲的两门。你写这个干什么?”
临画道:“奇门遁甲?”
他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原本是远离封建迷信的,奇门遁甲他只在里见过几次。
“一种上古阵法。共有八门,分别是‘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各有凶吉。”凤子衿爱玩,什么偏门的知识也都知道一点,说起来头头是道,“这种阵法现在能用得好的人很少了,我也不精通。”
临画却是无心听他的话了。
原来如此,如果是奇门遁甲,那么那个地宫应当是个正八边形,每一扇门对应一个字。
那个形似“门”的字,是“开”门,他从开门来到了荆城;而他进入地宫的,是“惊”门。
“开门和惊门代表了什么?”临画问道。
凤子衿道:“开,主远行,是一扇吉门;惊,顾名思义,入此门易遇惊慌之事,是凶门。”
他把八门和对应的凶吉、含义写在纸上给临画看了,道:“虽然不精通,不过这些皮毛我还是知道的。”
临画看着纸,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这地宫在原著的世界观里,而临画对青菜炖灵芝的尿性再清楚不过,有些无言以对。他遇到的这二门就是最表面的意思,简单粗暴,毫无深意。
他过了开门,所以被传送到远处;过了惊门,所以遇到了惊死事件,两件事之间的关联只有一个“惊”字。
典籍里记载的“青芜生惊”,也是一个表面意思。青芜石依附惊门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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