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2 / 2)
江岑说,夏临川为了凑钱给我买项链,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沈氏集团的一家黑吧里当服务员。那里面本就鱼龙混杂,什么货色的人都有,有断袖之癖的大老板也不奇怪,有个老板看上了夏临川的美色,故意刁难他,让他陪酒,夏临川不肯,惹恼了对方,那个老板当晚就叫来了一帮人,往夏临川面前扔了一踏钞票,说只要夏临川今天晚上陪着他们练练拳,他便不再为难他,而这些钱他也可以拿走。
什么陪着他们练练拳,分明就是给他们当人肉沙包,可是夏临川看着地上的那些钱,想到了那天我站在橱窗前望着那条项链的眼神,虽是犹疑,但终究,还是同意了。
江岑只是平淡无奇的在描述一个事实,可是我却一下子腿软的跌坐在地上,眼泪也是肆无忌惮的流啊流。许是心里疼得都麻木了,如今也只是茫然无措的睁大眼睛流泪。
哭着哭着,慌乱里,我就要爬起身去找夏临川,我一把抹掉满脸狼狈的泪水,却是腿软得几次三番的跌坐在地上,我气急了自己的不争气,更是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江岑看着我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却是没有伸手拉我,只是那么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我,看着我那么歇斯底里的和自己置气。
夏日午后的画室,宽敞而静谧,有穿堂的风将水蓝色的窗帘吹起,窗明几净,阳光透过乳白色的格子窗,安静的洒落在夏临川的身上,星星点点,斑斑驳驳的,自是极好看。
夏临川只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愈发衬得身形修长瘦削,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出神的端详着画架上的画作,唇角含笑,眉眼温柔。
这一刻,世间的所有纷杂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超然世外,执笔作画的人,任何人的靠近都显得轻浮和聒噪。
很多人都说,夏临川的身上有股清清冷冷的禁欲气质,愈是寡淡,愈是想让人靠近,然后就成就了那么多女孩的飞蛾扑火,痛并欢愉,欲罢不能。
我想,若果我不是夏临川的妹妹的话,或许我也会觉得他是一座高不可攀的神袛,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或许我也会像那许许多多的春心萌动的少女一样,只敢远远的瞻仰他。
我站在他身后,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那幅画,顿时泪目。那幅画虽只是刚刚勾勒出线条轮廓,可是,我就是知道,他画的是我,他这么多天,顶着一身的伤,处处避开我,就是怕我看到了心疼,就是怕我看到了自责,自己却是隐着满腹的相思,终日躲在画室里,一笔一划勾勒着我的模子。
<b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