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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虚弱的笑笑:“我不入了。”荷叶上那一舞,几乎耗尽她所有的力气,现在连睁眼都极是耗神。至于日后将军府有怎样的波云诡谲,都与她不相干了。
事情交代清楚,夏翊风遂又躬身抱了她,大步向外走时,三王爷的声音突地自后方传来:“郡主此行离开,还望一路小心。”
夏翊风身形一顿,目光直视前方冷冷道:“不牢王爷挂心。”若非为了千儿,他如何能饶得过千儿在他这里所受之苦?不过是千儿已然讨回来一分,他急于带她走,没时间同他计较。
“殿下难道不知,锋芒过盛,自会惹人眼红。”三王爷本是好心,被这番冷声冷气对待,不由得神色阴沉了几分。
夏翊风自没空理会她,抱着沈千容便往外走。
三王爷的声音却是愈发得寸进尺的传来:“沈千容,你与当年那女子到底是和关系?”
太子先前请辞之事,他曾探过真假。然父皇总是不肯。怎的沈千容一进宫,这事就这般轻易的解决了?如若他此时不能知晓,日后必然也是极大的隐患。
更何况,此等隐晦之事,他倾力调查,也未曾查到一丝一毫,她却是知晓的那般清楚。
沈千容终是扯扯师兄的袖子,夏翊风这才停下转身。沈千容勉强睁眼瞧一眼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有气无力道:“王爷如若当真好奇心过剩,如何做的稳这九五至尊之位?”顿了顿,到底是补充道,“那女子的姐姐,是我的师父。”
夏翊风抱她上了马车,她的意识愈发不清醒,临睡前,只来得及叮嘱一句:“多留些人保护长安哥哥”,便沉沉睡去。
往后的一个月,沈千容偶尔醒来,多半又都是不清醒的。然这颓败的身子终是渐渐好转。直至一个月后,她可以独自下床行走,方才在应儿的搀扶下,看望山洞内的母亲。
山洞阴寒,应儿为她披了厚厚的狐裘,将她送至地方,便撤身出来。
洞内有一极大的冰块,一身素白的女子似是长眠于冰面上。沈千容在她面前直直的跪下,手指紧握着她垂下的衣衫。
“母亲……”沈千容低低地唤,“女儿回来了。”
“女儿见过了父亲,这些年来,他未曾有一时一刻忘记过母亲。也告诉他,他还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母亲……您可还恨他?”
“女儿睡了一个月才来看您,长安城内传来消息了。楚皇驾崩,您在那边可曾见到他?”
“说什么呢?”一道清冷的呵斥陡地自身后传来,“你母亲何时离去过?”
沈千容眉眼微垂,唤了声“师父”方才站起身,却也不曾反驳。
母亲自打她出生后便一直躺在这里,十六年容颜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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