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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卑微。

米斯特往苍穹靠拢，抬手轻抚他的伤痕。 「你总是这么狡猾。」

她依然不给承诺，然后主动吻了他。

苍穹懂了她的意思，绝望地闭眼。

◇ ◇ ◇

当苍穹试图沟通时，米斯特选择以肉体逃避。

她说他狡猾，但他觉得她才是最狡猾的人，一整个不给他活路走。

男人无法睁开眼看她，她居然主动帮他解衣，甚至边脱边舔吻他。炙热的小舌头，滑过男人胸膛、腹肌、在脐眼停留了几息，最后来到凝结着前液的赭红肉柱顶端，毫不犹豫地扫走那颗动情的水珠……

「啊啊……」他忍不住哑声叹息。

少女受到他的反应鼓舞，张嘴含入饱胀的冠部，啾啾地吸吮起来。

他被她弄得焦渴难耐，心中的悲苦全部转化成恶欲。再也不能让她操控了，必须报复她的狠心对待，以表达他满腔的不甘。

男人睁开天青色眸子，望见少女金色头颅伏在胯间，低姿态的服侍自己，眼神有些冷酷。 「既然妳想取悦我……可以向妳要求更多一些吗？当作同情我的代价？」

他没等少女回答，直接把她推倒，覆盖在她上方，带着几分痛苦，嘶哑地说。 「如果妳不愿意，就把我推开。」

这是他们梦境中的初次，她讲过的话，如今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那双美丽的海蓝眼眸隐约有雾气凝聚，朦胧透着哀愁，让他心碎。

她明明对他有情，但就是不肯说出口。他已经不想再问为什么，只想把灼烧他心脏的痛苦，发泄到她身上。

少女无声默许。

苍穹用力咬了她纤细的颈项，宛如野兽在猎食，让牙齿狠狠地陷入她颈脉。

她其实不很疼，或许是因为他的心痛藉由契约传递了过来，比起皮肉的痛苦更加深刻刺伤她。

她把他逼得快疯了。但是她也一样，他的执着教她怎么做都错。她没办法承担他的感情，想要让他忘记一切，对他来说反而是她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