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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母,也没法让他屈服。
比如说自己的亲事,荣膺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一个和他身份地位相符,在定亲前,却和他素未谋面的女人,在这些事情上,荣膺有自己的坚持。
他那娘亲对他耳提面命让他不准和单家的女儿有什么逾矩的接触,在没有见过福宝前,荣膺对此可有可无,而且他也不信一个小户之女会让他放下门第之间。
但见了福宝之后,他发觉自己之前似乎太过笃定了,那个小姑娘太讨喜,让荣膺想到了自己曾经喜欢的那只雪兔,他想要逗弄那个女孩,这可是荣膺对着自家姐妹都没有过的情绪。
或许是天生冷情冷肺,放在心上的人就那么寥寥无几的原因,荣膺对这个让他产生了一样情绪的姑娘,是真的带上了那么两分重视和好奇。
这一趟来平柳村,与其说是他爹抽不出身来,不如说是荣膺自己想来,他迫不及待想要渐渐那个小兔子,在雪灾这段日子,是否消瘦了许多。
瘦巴巴的兔子,可就没有珠圆玉润的时候来的可爱了。
不过让荣膺很满意的是他中意的小白兔被照顾的很好,一段时间没见,似乎又胖了一些。
在荣膺出现后,严山生的情绪低落了很多,因为他认出了对方,这些日子他干出泡花瓣水,擦珍珠粉之类的蠢事的原因,也只是源于他对荣膺的忌惮,以及内心面对他的自卑罢了。
在某些事情上,雄性的第六感总是敏锐的,虽然在场的陌生面孔很多,荣膺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福宝身后不远处的严山生。
样貌英俊刚毅,体格高壮强健,下盘很稳,看得出来对方是个练家子,荣膺想着这还真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要是送到军中,未尝不能有一番作为。
要是忽略对方眼中显而易见的敌意和醋意,荣膺觉得培养对方作为自己的侍卫,也未尝不可。
严山生的道行还是浅了些,作为一个在侯府的后宅争斗中的赢家,对方的心思,荣膺不需要多想就能够看透,或许他觉得自己隐瞒的很好,可是刚打一照面,荣膺就看出来对方喜欢的是谁了。
就像是大房的堂妹觊觎着他的雪兔一样,好不容易看中的新宠物又被人盯上了,荣膺笑的玩味,心情却十分不好,他捻着手中的碧玉佛珠串,熟悉的人看到他这个动作,就该猜到这时候的他在算计着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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