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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慌乱也太清晰了,他害怕被你嫌太老。三十多岁,或许是正常男人大展身手的黄金年龄,对男妓来说可不一样。他该退休了。
你看出他想骗人,可瞎子就是这点不好,他看不见别人的表情,便也不知道如何掌控自己的表情,那些情绪在他脸上乱跑,试图躲藏却无处可藏,只得明晃晃地暴露在灯光下,最后无声息地湮灭。
观众能把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他真不适合做鸭子。
你无所谓他到底多少岁,但你没有说出来,看他不安也算某种有趣的游戏。
你笑笑,不再继续抚摸他的脸:“脱衣服吧。”
瞎子照做了。他一颗颗解自己的纽扣,把这具昨天你在相册里看过的身体暴露出来。你咂嘴。
“你昨天的客人也太粗暴了。”你感叹,伸手戳了戳他胸前的一块咬痕。他两边的乳尖都红肿,左边还破了皮。你感觉那是被咬的。
你的话似乎让他不太愉快,他的面部肌肉轻微地抽动了一下,最终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叹气,像是凭空把杂乱的困苦给生吞了下去。
他把衬衫放到一旁,灯光下这身体伤痕累累,布满青紫的指痕吻痕,你甚至觉得这不是单人能完成的作品。
“你被人轮奸啦?”你问。
阿衡摇摇头,嘴唇嗫嚅着,却什么都没说,他温顺地沉默着,好像这样就能抵挡一切外界的伤害。
你也不再说话,你开始抚摸他,从肩头到腹部,手掌擦过乳尖时他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没发出声音来,于是你的手又绕了上去,你拧他的乳头,那肉粒绵软通红,像一小颗熟过头的果子,你用指甲拨弄它,把它往肉里按,你刮到了血痂,没弄破,但大概还是弄疼了他,他叫了一声。
他抓住你的手腕。
阿衡的掌心温凉,散布着细小的伤痕,但皮肤很软,是那种养尊处优,没干过重货的光滑。你失笑。
“怎么了?”你好脾气地问他,依然用指腹磨蹭他的乳首。
你看出他想求饶,但又觉得这只是白费力气,他挣扎了片刻,最后违心地说道:“你的手好凉。”
他真不适合当男妓。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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