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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漫不经心地捏着自己的手骨,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说是顾城佑把她抓走的,还是她自己跟他走的呢?”
“当……当然是被抓走的。”秦江不动声色,手指向西裤口袋里伸去,指尖触碰到那一支小小的喷剂。
“我觉得好像不对啊。”男人摇了摇头,表情有些遗憾,“这些日子,我看得出来,她不开心。”
“不,陆少,她很开心,她很期待这场婚礼。”秦江眼睛看着他,插在裤袋里的手却默默攥紧了那支喷剂。
他一个用力,迅速掏出喷剂准备喷向男人,手却突然被捏住,力道极大,他觉得自己的手可能快要被捏碎。
与此同时,额头一片冰凉,他抬眼,瞟过自己的额头。
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自己的眉心。
男人手臂笔直,持枪,手指搭在扳机上,眯着眼望着他,唇角弧度不减,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秦特助,好久不见啊。”
男人一个用力,他的捏着喷剂的左手顿时就失去了知觉,喷剂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修长的手指捡起地上的白色喷剂,男人煞有其事地认真看了看瓶子上的注解。
“哟,不愧是哈佛心理学博士。”他笑了笑,却毫无温度,“这是你导师刚研制出来的新药吗?随便一喷就能压制住第二重人格?”
“你未免,太小看我。”
手指动了动,白色的喷剂瓶跌落,男人优雅地抬脚,踩上那个瓶子。
反复碾压。
秦江闭了闭眼,整理着自己混乱的心跳节奏。
“陆凛深。”
“嗯?”男人下巴微微抬了抬,有些意外,“你知道我的名字?”
“哦。”他突地了然一笑,“你有一天好像跟陆辰勋讨论过我。我记得你那时候问他,‘陆凛深有没有再出现?’
“嗯,我想想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刚带着温柠从挪威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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