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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你可能也知道，早年媒体曾经报道过，大约二十五年前，司徒腾的父亲因为妻子重病，四处做慈善为妻子祈福，就这样参与了一项叫做优才计划的慈善活动，资助那些有潜质，但没经济能力的学生出国深造，刘恒就是其中之一。”

许致恒点了点头，那么刘恒以普利斯顿大学毕业的身份却进了虎虎生威这样的财务公司任职就说得通了，这也再次侧面证明了刘恒就是司徒腾的人。

“从明天起全面整顿虎虎生威的业务，让它全面与恒升接轨，制度并轨、资源共享、客户统一纳入系统。把刘恒调到公司总部，到恒升的财务部工作，韩钰这件事你去办。”

许致恒沉吟了一下道：“阿怪，我记得你在香港大学主修也是经济是吧？”

阿怪马上警剔起来，“你想干嘛？”

许致恒勾勾嘴角道：“冇，就是想给你一个升职加薪的机会。”

“我可不可以拒绝？”

“你说呢？”

阿怪扁了扁嘴，垂下了头。

许致恒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司徒腾提醒我说，财务总监一定要找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来做，我想来想去，你最合理。这样吧，你明天去财务部报到，正式出任财务总监一职，刘恒呢就任财务副总监，直接在你手下，怎么样？”

阿怪想说，不怎么样，很不怎么样。但他知道就算反对，也是无效，索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许致恒嘴上问他意见，实际上也根本没打算听他的，直接问道：“卫宁和李明那方面查得怎么样？”

阿怪道：“卫宁应该是当年去到英国后认识的李明，我查到他们都曾经在英国法学院进修过，后来卫宁中途辍学，不知所踪。直到最近在J市出现。这次李明介绍卫宁过来的主要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确认你真的和林夕彻底脱离关系。”

许致恒点了点头，李明在这件事上的目的很明确，反而是卫宁的举动更加耐人寻味。说什么对自己难忘旧情，他是断断不会相信。

他接着问道：“关于卫宁在国外这几年的生活没有其他线索吗？”

阿怪摇了摇头道：“除了刚到英国那两年，在法学院读书之外，之后她就好象凭空消失了一样，查不到任何资料，再出现就已经在从伦敦到J市的飞机上了。”

许致恒的眉头紧蹙着，阿怪在资料调查方面可以称得上是专家，他都查不到一点儿消息，那说明卫宁曾经接触的人势力很大，才会把她的情况抹得如此干净。那么，她这些年到底在哪儿，